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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中的DNA分子啟用,然後和逐酹的血樣一比就知道了。”樓蘭扯上班敬遠,一陣風一樣走了出去。
“樓蘭,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說印臣有麻煩?”班敬遠邊披上外套,邊跟上樓蘭急促的腳步。
“逐酹剛剛在冰庫裡給印臣戴上了一條手鍊,那是女屍身上的手鍊,不多不少,剛剛好有七枚蓮花。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女屍的名字叫做蓮七,那條手鍊就是她所立下的詛咒。”
班敬遠的臉色一下子刷白起來,“你是說現在的逐酹很可能……”
“我也不確信,只是有種強烈的感覺。”她搖搖頭,“但願我的猜測是錯誤的。等楊嶸的化驗結果出來了,就真相大白了。”
儘管如此,她還是莫名地有些害怕起來。究竟害怕什麼,很難形容出來這樣一種彷彿知道又希望結果並非如此的感受。
月色越來越濃,他們並肩走在寂靜荒蕪的沙地之上,樓蘭的心沉甸甸的,無法言喻的難受。
逐酹的手冷得像冰塊,拂過她身體的時候讓她一陣瑟縮。
哥,醒醒吧,求求你別這樣。她在心底吶喊著。不論他們的前世有什麼宿怨有什麼恩仇與情債,可是今生他們是兄妹,這親密的血緣關係註定他們始終不能逾越這層限定,做出有悖倫常的事情。
“印臣、印臣。”有人用力拍打著木門。
月逐酹怔了一下,將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脖子向後一點一點地移過去,像個機器人的頭顱一般。只差沒發出轉軸“咔嚓咔嚓”的聲音。
印臣心下一驚,瞳孔裡滿是懼色。她看見逐酹的臉難看地扭曲著,眼角和嘴角已然歪向一邊,和死人無異。
“印臣,你睡了嗎?快開門。”是樓蘭的聲音。
“是誰?”逐酹的聲音又恢復了他原來的音色,他被女屍操縱著,巧妙著變換著兩種思維方式。
“逐酹,我是樓蘭。可以讓我進去嗎?”樓蘭契而不捨地拍著門,叫嚷著。
“我們已經睡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印臣不知道哪裡來的氣力一下子喊出了聲音:”樓蘭,救我!”
逐酹的頭顱又一點一點地扭了回去,陰鷙的目光盯著床上的印臣,然後僵硬地拖著腳步走了過去,用一隻手嚴嚴實實地捂住了她的嘴。
“印臣你怎麼了?逐酹你開門,否則我報警了!”樓蘭有些聲嘶力竭地拍著門,叫喊著。
聽見印臣的叫喊聲她確信了自己的猜測,逐酹在裡面好象要對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