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6、攤牌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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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手握如山鐵證,再來一招制勝……這個人,實在是太像刺客了,往往只是一劍,就已經定了乾坤。
她垂下眼,維持著那清白的表情,已經在心中極速地盤算了起來。
事情既然到了這個地步,矢口不認,那是最愚蠢的應對辦法。大家大族,什麼事都講究一個臉面,要鬧到對自己動刑的地步,只怕張家和許家之間,也就不會有任何情面,而五少爺這個蠢材以後在家裡的日子,就更難過了。
但這件事也不是一點生機都沒有……
這是明擺著的事,國公夫人今早回來,到了晚上,公公就把所有人都叫進來聽楊善衡唱《包公案》,看他的神色,這件事像是先過了國公夫人,才到國公這裡,國公也是才知道,就將大家都叫進來對質。
這可不像是他老人家平時的做法。就是自己,為了穩妥,只怕也是要先收攏了物證,自己再重新調查一遍,直到確定鐵證如山,沒有任何可以狡辯的餘地,才會把自己兩夫妻給叫進來對質的。
這麼急急忙忙的,恐怕就是為了給五房留下一線迴旋的餘地……
五少爺畢竟也是國公爺的親生兒子,能保,國公爺還是會保的。
五少夫人又看了五少爺,在心底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這個蠢材,只怕都還沒有理解到國公爺的用意,已經坐以待斃,是一個辦法都想不出來了。
像國公爺這樣的人物,幾乎是每件事背後都有自己的用意,今晚他反常的急躁,當然也有自己的用意了。
輸就是輸了,這一點,就算是有國公爺的幫助,也不可能再翻盤。楊善衡背後有楊家,有孫家,甚至還有宮中正受寵的寧嬪,她的孃家這樣強勢,又哪裡是國公爺要捂可以捂得住的。
再說,國公爺只怕也沒有幫助自己翻盤的心思,他希望自己做的,決不是砌詞狡辯。
既然已經輸了,任何遺憾、愧悔、惱恨,又有什麼用?現在最需要的,還是將整件事的損失減到最小,最大程度地護住五房的利益!
五少夫人心底一下就浮起了無數個想法,她陷入了沉思。
七娘子的敘述也已經到了尾聲,她將小松花的供詞讀了一遍之後,又拿起了邱智的供詞,朗聲讀出。
“到了京城,在煤炭衚衕住下,第二日阿姨來看望我。說有一門親可以說與我知道,並談到我為貴人辦的幾件小事,都很合貴人的心意。貴人有意打發我去廣州繼續扶植我發家。於是又驚又喜,立刻一口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