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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殺人犯,憑什麼不是他們?!”
男人絕望地大喊,雙手在空中亂抓。
不過是一剎那的功夫,怪物伸出爪子一樣的手抓住了男人的頭。
所有人都目視著它緊抓著男人的頭,它的指甲陷進了男人的頭骨裡。
男人瘋狂大喊:“救命!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他尖叫著,哭喊著,就像一道影子,被怪物從窗戶抓了出去。
陰冷的晚風從破損的窗子灌進來,宿硯往外看了一眼,一輪明月就掛在空中,但它的光輝驅散不了黑暗,反而讓這個夜晚更加寒冷。
地上的黏液臭不可聞,屋裡的人睜著眼睛,唯恐怪物再次出現。
只有閒乘月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似乎是睡著了,又似乎隨時都能醒。
屋子裡有人在哭,但不敢哭出聲,只有肩膀在不斷聳動。
一天的時間,打破了他們十幾年幾十年的認知。
天光破曉,當第一縷清晨的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驅散室內的黑暗時,嗚咽聲和哭泣聲才終於響起,蹲在牆角的四人放聲大哭。
閒乘月睜開眼睛,他翻身下床,身上的衣服有了點褶皺,閒乘月不慌不忙的整理了自己的衣領,然後朝門外走去,陳煒連忙跟上,兩人一起走出了屋子。
梁舒和謝悠敏連忙去照顧蹲在牆角的四人。
“沒事了,沒事了。”梁舒重複著,她自己也是一身虛汗,安慰別人的時候自己也忍不住一起哭。
四人中的年輕男人一把抓住了梁舒的手,他駭然道:“它是從五人間過來的!”
“不是我們把它引出來的!”
男人神經質地絮叨著:“我們沒有發出聲音,沒有!不是我們引出來的!”
“不是我們……”
院子裡滿是屍體。
另外一個屋子的門緊閉著,還沒人出來。
閒乘月走到最近的一個屍體旁邊,蹲下去仔細檢視,這些人的屍體都像是被泡過一樣脹開了,陳煒也連忙蹲下,小聲問:“閒哥,他們是淹死的吧?水鬼?”
閒乘月沒回話,只是沉默著繼續檢查,院子裡一共六具屍體,昨晚被從他們屋子抓出來的男人屍體不在這兒,閒乘月伸手扳過屍體的頭,他的目光放在屍體的臉頰和手臂上,都有星點的血斑。
他捏開屍體的嘴,陳煒探頭去看:“牙齦出血了。”
閒乘月忽然說:“摸他的腹部。”
陳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