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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著了,她用手機燈給柴火照著,柴火輕手輕腳下床,擠在瞭如眷的單人床上。 她將柴火冰涼的手放在自己的腿間捂著,壓低嗓子說:“柴火,從你的名字看你不該手腳這麼冰冷呀,我幫你焐熱。” 她們倆兩隻蜷縮在一起的小白鼠,小聲說著悄悄話。 “你猜為什麼我的名字叫柴火?” “猜不出來,好難……” “因為我媽把我生出來之後非常火大,為了讓我爸覺得虧欠,我爸姓柴,所以我就叫柴火。” “啊,是這樣啊,你不知道啊,我 :許珠懷念過去圓球一樣的自己 如眷從許似年的懷裡跳了出來,說:“許小好,你不許在我面前說柴火的壞話,她是我最好的姐妹,她對我們那麼好,你怎麼可以連我陪陪她你都抱怨呢,她在上海只有我們是她朋友,要是我不陪她,她多孤單啊。” 許似年只好笑著撥弄她的髮絲說:“好好,以後絕不說柴火的壞話,行了吧。” 更多的時候,三個人在一起,都是如眷坐在中間,她的頭在許似年的肩上依靠一下,又在柴火的肩上依靠一下,她覺得這兩個人給了她在上海全部的支撐。 如眷對自己的專業不是很感興趣,她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在了學畫上面,許似年對此有些內疚,他知道她是為了他才來上海,選擇了一個她並不喜歡的專業,如果她繼續深造國畫,她不會像現在這麼吃力。 居他問她來上海,後悔嗎? 她說不後悔,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做什麼都不後悔。 偶爾許珠來上海看他們,許珠每次來總是躲在如眷的懷裡哭,哭得臉上的妝紅一塊綠一塊,哭得瘦瘦的身體弓著讓人心疼。如眷有時在想,時間真是一把殺豬刀,幾年前還是一百五十斤的許珠,珠圓玉潤的女孩,竟瘦得只有八十幾斤了。 赭許珠說這都是那個馬衛的男人折磨的。 許珠不再稱呼馬衛是男孩,男生,而是男人,其中的意味,滄桑極了。 到了南京的許珠,輾轉找到了馬衛,當她出現在馬衛練球的操場上,大喊一聲馬衛的時候,幾乎沒把馬衛驚倒。 她穿著修身大紅連衣短裙,把身材包裹的惟妙惟肖,前凸後翹,s形曲線一覽無餘,她右手提著小坤包搭在肩上,穿著高跟鞋的腳交叉站著,風情地站在那個夏天的操場上。 風情,是徐美蓮傳授給許珠的,徐美蓮說一個女人可以不漂亮,但一定要風情萬種,比如像舒淇這類女人,仍能讓男人慾罷不能。 徐美蓮依然在等待一個男人,冬去秋來也沒有等到,她沒看到那個風情萬種的舒淇也開始對著媒體說要把自己過去脫的衣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