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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脖頸都滲出汗水的悶熱程度,所以和旁邊嚴嚴實實拉著拉鍊的咒言師不同,宮村將高領的拉鍊一直拽到了領下,露著深黑色的口罩和偏冷白色的脖頸,太陽光打在細膩的白色上,幾乎要折射出瑩潤一般的色澤。
這是狗卷棘借給他的運動服。
理由很平常,被五條悟雷厲風行打包扔進咒高的宮村什麼都沒帶,昨天又被帶著去參加了咒術師的評定測試,餘出的空隙只夠買一些最基本的生活用品,宿舍裡空蕩冷清又沒什麼人氣,而狗卷棘之前又被五條悟“拜託”了照顧新生,借一套舊的運動服而已,完全不是什麼為難的事情。
“定製的校服明天就會到,別的東西也會有伏黑君在週末幫忙送過來,很感謝狗卷同學的幫忙。”
宮村伊澄微微偏過頭,用藏在深色口罩後偏輕的音調小聲道謝,海藍色的瞳孔在日光下折射著細碎的微光,睫毛的陰影也在眼下打出淺淡的一圈暗色。
大概是顏色對比太鮮明,被冷白的膚色和強烈的陽光冷不丁一晃,狗卷棘捏著領口拉鍊的指肚都忍不住滲出了點細汗,他這個時候莫名其妙想到了昨晚看到的白皙耳垂和帶著水汽的髮絲,然後才回過神來,慢了半拍地挪開視線,低低地回了一句“鮭魚”。
——其實只是一套舊的運動服而已,沒有必要這麼認真道謝的。
狗卷棘默默地心想。
——伊澄有點太過禮貌了。
——不停道謝也是,一直在用生疏的敬語也是,真希和胖達一直都在叫他“棘”,對比之下,“狗卷同學”這個稱呼……似乎就有點距離感。
——其實,可以稍微再親近一點的。
大概是青春期的想東想西,本應對於稱呼一點都不敏感的男子高中生難得心思纖細了一回,不過這種略微有點不甘心的心情其實也只持續了短短一瞬,因為狗卷棘很快就又想到了其他的事情。
……說起來,伊澄的那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狗卷棘始終很在意。
在憂太問過伊澄的咒紋之後,得到的回答“和狗卷同學一樣”,究竟是什麼一樣?
是都習慣於將咒紋藏起來的方式一樣,還是說……
他們的咒紋一樣?
……
這個問題始終在咒言師心裡盤旋著,只不過有著各種原因的考量,狗卷棘並沒有選擇詢問。
說到底,就算他在排斥術式的狗卷家幾乎算是邊緣人物,但是家族裡都有誰擁有術式,狗卷家有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