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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地死去了呢?
珀西怔怔發愣,忽然眼眶發酸,慢慢浮現一層薄薄的水霧,低頭將自己的臉埋進白色的床單之中。
蘭斯垂下眼睛,耳畔是珀西失態的痛哭,他的指尖輕輕觸碰碎掉的忍冬玉雕的尖銳部分,摸了太久,那兒快變得圓潤光滑。
他笑:“哭什麼,我不信他會死。”
笑著笑著一滴滾燙的淚珠掉落在他的手背上。
“時周去哪兒了呢?”
這是柯克今天對著時周留下的忍冬花發出的第一百零一次疑問。
胡恩從開始的惺惺相惜的感動到現在不耐煩的翻白眼:“你折騰花做什麼?花都被你煩蔫了。”
柯克順手抓過身邊的抱枕精準命中胡恩的正臉。
胡恩沒有生氣,忽然沮喪地擠到柯克身邊,一起透過窗臺,對面就是戰死的將士的墓碑,黑壓壓的一大片卻並不讓人難受,而令人油然而生敬佩與思念的感傷。
“挪點位置給我。”埃裡克出聲擠進他們之間。
“我們大科學家來了。”柯克調侃。
埃裡克不耐煩地揮手示意他別開玩笑:“拾人牙慧罷了。”
他因為研發出的東西而獲得稱讚,隱隱有科學院下一任接班人的架勢。民眾對安達恨之入骨,早就將他拋之腦後,沒有想過其中的成果竟然也有安達的一部分。
從自卑的讀書蟲到現在人人稱讚的少年天才,他同樣把目光放到了鬱鬱蔥蔥的盆栽之上。
遇見那個少年,是他最幸運的一件事。
他替所有人都安排好結局,是不是也替自己安排著走向既定的死亡呢。
埃裡克放空眼神淚珠不自覺地流淌,咬著嘴唇恨恨地笑:“自以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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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周去哪兒了?
司凜也在尋找。
從他醒來的一刻,其他人臉上欣喜又悲傷的表情就已經說明了一切。他活了,時周卻不知所蹤。
時周把生的希望全部留給他。
司凜想著就覺得心中像破了個大洞漏著風,他以為自己能擁抱住所愛之人的孤單,沒想到最後還是隻留時週一人。
司凜不顧帝國人民的哀求與道歉毅然徹底從軍隊退出,軍隊到皇室沒有人攔他,並不是擔心他權勢過大,而是支援他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他按照時周留下的一小張地圖走走停停,將星際的空白填補。直到走到中途的一站——
他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