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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也不是很寬敞。
坐在杌子上說話肯定不方便,蕭鐸便放下門口的棉布簾子,坐在榻上,環抱著韋姌,說道:“好了,你可以說了。”
他常年習武,身上火熱,體格又高高大大的,冬日裡取暖最好不過。韋姌怕冷,便偎在他的懷裡說道:“夫君,行刺的事不是祁王做得,真的不可能是他。”
“你為何這麼說?”蕭鐸將她垂落的一縷髮絲掖到耳後。
“前幾日我收到羅姐姐的一封信,說祁王向她打聽京郊的一個很有名的手藝人,還讓她幫忙尋找。那個手藝人是個竹匠,專門做孩子的玩具,他又沒有孩子,那能做給誰呢?祁王心思單純,絕對是有人打著他的名號行事。夫君自小與他一同長大,難道還不瞭解他的為人?”
蕭鐸倒不知道還有這麼一樁事,稍稍有些動容。
韋姌抬手攀著他的肩膀,又貼近了一些,繼續說道:“他不會跟你爭的,你是真龍天子,會是皇帝。以前我看到的將來之事裡便是這樣的。夫君,求你放了祁王吧……好不好?”
她柔軟的身子貼在蕭鐸的懷裡,蕭鐸只看到她殷紅的小嘴一張一合的,根本無法專心聽她說了什麼。等她說完了,只急切地低頭封住她的口,將舌頭強行壓到她口裡去。這幾日他為她提心吊膽,擔驚受怕,她卻全不知曉,一醒來就跑來說祁王的事。
小沒良心的。
韋姌沒想到說著正事,蕭鐸忽然來了這麼一下,驚訝地睜大眼睛。那邊蕭鐸的手已經伸進了她的披風底下,隔著衣裙揉她的胸前。揉了兩下大概嫌冬日的裙子太厚,直接伸進了衣領裡頭,掀了抹胸。她的手慌得按在他的手背上,隨著他的動作揉動,不敢太過抵抗掙扎,怕扯到背上的傷口。
她這般乖順任他妄為的樣子,讓蕭鐸更無顧忌,手索性往下摸進了裙子裡,一路往上,直到那私密之處。
韋姌被他撩撥得喘氣,只覺得舒服,猛然想到這裡是耳房,只隔著一道厚重的門簾,隨從和侍女都站在外面的院子裡呢。她靠在他肩上動了下,又被蕭鐸吻住,再沒辦法抵抗。
在蕭鐸眼裡,她就像一塊肥美的肉,隨時都想撕裂了,吞裹入腹的。
他的手指先是輕撫那溫熱濡溼的花瓣,感受到懷中的人輕輕顫抖,然後擠進了那緊緻溼熱的秘境,一下子被吸得緊緊的。韋姌的臉埋在男人火熱的頸窩裡,手緊緊圈著他的脖頸,壓抑著不叫出聲。
他太懂得怎麼讓她舒服,怎麼讓她享受沉溺。
蕭鐸的一隻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