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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多了幾分怨氣,讓本就心亂如麻的楚晏更加惴惴不安。
“我不是這個意思。”
顧長寧換了個更舒坦放鬆的坐姿,道:“行了,你不是說你夜裡腿疼嗎?我帶了隨軍太醫過來給你瞧瞧。”
他說罷,楚晏才注意到他身後還跟著一位老者。
楚晏要說的話卡在喉嚨裡,細聲喘息幾下鎮定下來才問出口:“只是這個?”
“不然呢?你想讓我陪吃飯?”顧長寧瞥了他一眼,手指在桌上敲了敲。
楚晏此時已然冷靜了下來,大概那封信沒有落到顧長寧手上,不然以他的性子,此時已經大發雷霆了。便順著顧長寧的話接:“是啊,還以為你是來陪我吃飯的。”
顧長寧鬱悶地白了他一眼,但還是指使身後的墨旗:“去拿副碗筷來。”
又轉過臉衝他道:“我吃過了,你這菜都要涼了,趕緊吃,吃完讓太醫瞧瞧。”
“嗯。”
這些催促的話聽來倒是不逆耳,反倒有些家常意味。
畢竟楚晏其實也只是隨口說說,沒想過顧長寧真會陪他吃飯。
他坐到桌前,正巧和拿著碗筷進來的墨旗對上了視線。
該不會是他?
午時正好他來過,會不會是那時看到了那封信?
可墨旗把碗筷擺到了顧長寧面前,恭順地衝他頷首行禮,不太像是剛行過偷盜之舉。
那會是誰呢?
楚晏就這麼疑心重重地吃完了這頓飯,顧長寧倒是沒怎麼再動筷子,只是坐在一旁看著他吃。
“行了,時候不早了,太醫先瞧著,我得回去了。”見他吃完了,顧長寧便拍了拍衣襬站起身,朝外走。
四日後——
還以為那封密信肯定是被人偷走交給了顧長寧,可已經又過去了四日,顧長寧仍然動不動就叫上他一同吃午飯,雖然脾氣還是不太好,但也完全不像是看過密信的樣子。
出於謹慎,他沒有再寫同樣的內容,只寫了簡短的回覆交與菱生遞出。
但那封會是誰拿走的呢?為何拿走了又絲毫沒有動靜呢?
“殿下,此處可還疼嗎?”太醫摁了摁腳踝的位置,立馬一陣鈍痛,把他的思緒硬生生叫了回來。
“嘶疼。”
太醫是個正值壯年的男子,這幾日也一直過來給他針灸。
他收起針匣,一本正經地道:“雖然殿下說是在雪中崴到的,但依臣看,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