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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伕讓他把阿尼帶走。
他竟然會把阿尼拜託給他,而不是他的同夥。
徐子良搖搖頭,這個世界太瘋狂了,但在親人這裡,還會剩下一些理智與心願。
他們生了一堆火,煮了一些湖中的雨水喝。
沒有食物了,四周如此空曠,看樣子也不像能夠找到食物,他們放棄出門尋找食物,盲目只能更加耗費體力。
以沒有食物的現狀,他們也不可能走得太遠。
博物館計劃一時不能實行。
徐子良盤腿坐在阿尼身邊,他在櫃子裡找到幾套工作服,雖然是夏季的,但也能夠給阿尼的身上添點溫暖。
他的身邊是一包又一包地用過的塘泥。
沒有白白辛苦,後半夜,阿尼的高燒消退了。
“我哥,我哥。”雖然還沒清醒,但阿尼嘴中開始喃喃喊著。
片刻之後,他又平靜下來。應該是做夢了。
這傢伙夢到了什麼?肯定是夢到了伙伕了吧?徐子良心想。
想到伙伕的做飯手藝,想到伙伕臨死的眼神,徐子良心中千迴百轉,難以平靜。
小星星一樣的,殘存的一點火光,映照在徐子良的臉龐上,那臉龐有了平時沒有過的堅毅。
木雷很餓,他坐在椅子上,趴在另一張桌子上睡覺。
屋子裡很安靜。
看到阿尼退燒,疲乏也向徐子良襲來,他揉了揉臉,又用力搓了幾把,感覺臉上的血液流動起來,他靠著桌子,準備休息一會兒。
不能睡得太死,那夥人還在找他們呢。
可是徐子良剛一合上眼睛,身子下面,房間連通池塘的木柱,傳來猛烈的撞擊聲。
“咚咚。”徐子良頓時睜大眼睛,木雷也猛然抬起頭來。
聲音非常猛烈,來自他們腳下。
地板的下方就是池塘。
再這樣撞擊下去,地板都得撞漏。
“來找咱們的?”黑暗中木雷小心問。
“噓。”徐子良讓木雷不要出聲。
如果真是來抓他倆,直接破門而入就是,況且這門就是薄薄的一張板,輕輕一推就開,根本不需要費力氣踹。
聲音很有規律,一聲接著一聲,響十來聲,暫時三五分鐘,就像歇了一氣,又開始有規律地撞擊。
“這是搞裝修呢?”徐子良小聲說。
他稍微放下一點心來,這聲音不像是對著他和木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