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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鋒與蔣瓛推杯換盞,拓跋鋒來一杯,喝兩杯,不多時狀元紅便去了一大壇,終於不勝酒力,昏昏沉沉醉倒。
蔣瓛卻是喝得紅光滿面,正酣時見大徒兒不勝酒力,又拍腿狠嘲了一番,方放過拓跋鋒。
席終,蔣瓛進了書房,睜著一雙微醉的眼,問道:“查的何案?”
雲起莞爾道:“師父原是想……先將師兄灌醉了再問不成?”
蔣瓛揮了揮手,道:“那截木頭聽了也是白聽,灌醉了省事。”
雲起笑著把今日所查之事認真道來,並未遺漏絲毫細節,就連巷內悍婦驅夫之事亦老實交代。
蔣瓛閉上眼聽了個大概,坐於木椅上微微搖晃,道:“戶部無那人名頭?”
“是。”
雲起恭敬道:“夜裡我本想與師兄再去李家村查一次,但師兄醉得不成樣子……”
蔣瓛點了點頭,道:“唔,你自個去不得。”
蔣瓛捋須道:“皇上派的案子……其中定有蹊蹺,你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險些便把此案結了。”
雲起躬身道:“幸好師兄知道輕重,錦衣衛的擔子落我一人身上,原是不成。”
蔣瓛道:“以你二人性子,正值互嵌互補,你這人太也自大,離不得鋒兒一時三刻。”
雲起線索斷了,只想來請教蔣瓛,不料又被數落一頓,只得尷尬道:“師父說得是,師父英明。”
蔣瓛滿意道:“這是自然,否則為師如何舉你任副使一職?”
雲起笑著攏袖,不再吭聲。
蔣瓛理清來龍去脈,道:“揮錘之人,是一擊斃命,還是數錘擊破死者腦殼?”
雲起心頭登時一凜,猶如撥得霧開見月明,答道:“一擊斃命!”
蔣瓛微笑道;“膂力高強,準頭無誤。可能曾是兵勇,亦有可能是石匠,鐵匠。”
雲起點頭道:“對,石鐵匠慣於掄錘。”
蔣瓛慢條斯理道:“傷勢如何?可看得出是橫擊,側擊還是……”
雲起恍然大悟道:“傷在後腦勺,而非頭頂!”
蔣瓛呵呵笑道:“既是如此,當不會是匠人,鐵匠石匠用錘時俱是由上至下……唯一的可能是……”
雲起熱淚盈眶,激動道:“當兵的!王虎定是當兵的!師父你太英明瞭!我去兵部查名冊!”
蔣瓛道:“慢。城中成制軍如此多,人名如海,你如何查?”
雲起道:“多花點時辰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