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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身前隔著一間燃起大火的民宅,宅邸內哭喊之聲不絕。
拓跋鋒答道:“鋒不過是個侍衛,沒人在乎,想抓我當人質,太也抬舉我了。”
徐輝祖沉聲道:“我那小弟在乎你便足矣。”
拓跋鋒問道:“你說什麼?”
徐輝祖怒道:“僅雲起一人,心繫你性命便足矣!”
拓跋鋒正是想聽徐輝祖再重複一次,當即大喜道:“二舅說得好!”
“……”徐輝祖無言以對。
徐輝祖正要衝上前,拓跋鋒卻覷這空蕩轉身便跑,開足馬力瞬間逃得無影無蹤。
“錦衣衛是皇上身邊最受倚仗的親信。”
雲起認真道:“從太祖皇帝到允炆,有何不方便交予臣下的事,俱是錦衣衛去辦的。”
榮慶答道:“不過是群狗腿子罷了。皇上的事一向令錦衣衛樹敵眾多……”
雲起道:“所以如果要構陷臣子,這事兒定是不能明著來的。只能靠親信去做,比如說藍玉案。”
榮慶沉默不答,雲起又問:“先帝在位時,辦藍玉一案,遣我與老跋去查,其中機關繁複,頗費了我倆一番腦筋……”
榮慶忽道:“所以你將勤哥兒放走了?”
雲起嘴角略翹了起來,並不正面回答榮慶的問題,反饒有趣味道:“皇上要陷藍玉謀反,派人埋下偽證,再派錦衣衛正副使前去查明,於是抄了藍玉全家,株連兩萬餘人……”
“那不是挺正常的麼?”
榮慶打斷道:“有什麼蹊蹺?”
雲起漫不經心道:“按道理說,當時我與老跋是先帝的親信,那麼,先帝派去陷害藍玉大將軍的人,又是誰?這便是蹊蹺。”
榮慶退了半步,踏在雪中,發出“沙”的一響。
“雲哥兒,你說錦衣衛弟兄裡有奸細?”
雲起一哂道:“奸細二字,言過其實,太祖疑心病重,連我與老跋,蔣師也信不過,可以理解,不過是個暗樁,做臣子的小心本分,不觸到逆鱗,也沒什麼打緊。私放張勤,本是雲哥兒的錯,但師哥蹲監牢裡,賜下來那杯毒酒,我可就想不明白了……”
“……再細說起,先帝彷彿把這暗樁留給了黃太傅,或者說是皇上?”
雲起冷冷道:“榮哥兒,這些年裡,你便一點也沒察覺麼?”
榮慶沉吟片刻,而後答道:“沒有,你怎知道先帝將那眼線交給了皇上?”
雲起緩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