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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崇鬱冷冷一笑:“太妃選的女人,朕就要照單全收?”
天子就是一個貴女都不要,又有誰敢置喙?
也別說是太妃選的,就是先帝從皇陵裡蹦出來賜婚,不入天子的眼,恐怕也不成。
鄭喜慌忙跪下,改口道:“奴婢意思是說,畢竟是太妃選來祈福,烏姑娘和她們可不是要朝夕相處個幾日麼。”
桓崇鬱輕輕摩挲著手裡那枚玉扳指,冷著眼眸吩咐道:“讓謝秉期過來。”
“是。”
謝秉期從外面走進來,在亭外跪著:“皇上。”
桓崇鬱冷睨他一眼,問道:“道士在哪裡?”
謝秉期答說:“回皇上,人還在阜光寺。”
“他還活著?”
桓崇鬱聲音冷得嚇人。
謝秉期微怔,現在就殺了這道士?
之前可不是這麼計劃的。
他不知發生了什麼,偷偷看了鄭喜一眼。
鄭喜給謝秉期使了個眼色。
謝秉期立刻伏在地上回話:“皇上,微臣這就去處理了他。”
桓崇鬱起身,從謝秉期身邊走過,大步回了房中。
鄭喜和謝秉期出去找了個僻靜處,私下說話。
天氣乾燥。
謝秉期的袍角在熱浪裡翻滾,似另一道深紫的錦浪。
他舔了舔發乾的下唇,唇色頓時殷紅,問鄭喜:“這是怎麼回事?”
鄭喜一臉愁色,道:“姑娘膽小,經不得激,皇上恐是怕嚇著她。索性一刀子了結那些人完事。”
先殺道士,再挑個合適的時候,將薛家連根拔起。
謝秉期若有所思,他眼睛垂了垂,抬起時,露出一絲詭笑,道:“姑娘同她繼母的事,我不費吹灰之力就打聽到,自然別的人也能輕而易舉知情。這事就像個壞了的炮仗,有心人想炸隨時能炸開。
殺了他們固然能壓一時。
可惜公公跟我都知道,像這樣的人怎麼殺也殺不完。
而且嚼舌根的割了舌根還有手能寫字,亂寫亂畫的剁了手還能有眼睛傳信,挖了眼睛也不濟事。”
說穿了,治標不治本。
鄭喜有所動搖。
謝秉期繼續道:“皇上正在氣頭上,難免講情不講理,要是以後再想讓你我重辦此事,再沒有這樣絕好的機會。
那時你我怎麼交差?
錯過這次機會,從此以後死無對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