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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男子還當真有生理期。
他們發育成熟後,每月總有那麼幾天渾身上下都難受,會控制不住地煩躁,嚴重者甚至像有螞蟻亂爬,又癢又沒轍。
簡而言之,症狀類似中了某種不正經的藥。
男子們之所以十五六歲便要出嫁,就是拜此生理期所賜。
偏偏他們的清白大過天,只有出嫁有了娘子,才可名正言順得以紓解。
只娶得起一個相公的尋常人家倒還好說,若碰上家中有點錢財,擁有好幾房男妾的人家,後院爭寵可就激烈了。
為此,男子們出嫁前都得學著如何伺候娘子,要是嫁過去後,人家女方瞧不上他的侍奉,最後受苦的人只有他自己。
初七一路狂奔到河邊,掬幾捧水,猛澆臉。
他深呼吸幾口,側臉一看,旁邊竟有個釣魚佬,那人一臉迷惑,正盯著他看。
“看什麼看,沒見過男人洗臉啊?”初七沒好氣道。
李金貴鬧事那天,釣魚佬看完了全程,津津有味。
這會兒輪到她自己,滋味就不同了。眼前這小郎君,搞不好有瘋病,她可不敢惹。
釣魚佬低下頭,默默扭過脖子,抓緊自己的小魚竿。
此刻初七心情不好,村裡的狗路過怕是都得被他罵上兩句。
他瞥了眼釣魚佬的破桶,嘲諷道:“釣魚佬……釣蝦釣螃蟹釣黃鱔,就是釣不到一條魚。呵呵。”
釣魚佬一聽這話,頓時就癟了嘴,眼淚湧入眼眶。
她就是因為經常空手而歸遭人嘲笑,才特意在天黑之際,挑個人不多的地方過過癮。
沒料到,還是被人逮住一陣嘲。
殺人誅心吶。
釣魚佬深受打擊,捂住臉,痛哭逃走,連魚竿和桶都沒來得及拿。
初七見她跑了,四下空無一人,乾脆直接跳進河裡。
冰涼的河水一泡,他頓時冷靜多了,身體的不適也得以緩解。
人一冷靜,心裡就容易反思。
方才他嘲笑人家釣魚佬,是不是太過分了?
初七拿過魚竿,用桶裡的小蝦當魚餌,沒一會兒就釣上來兩條魚。一條魚扔桶裡,另一條魚他往地上一扔,摔暈了帶回家。
到家時,初七渾身溼淋淋。
趙桑語見他拿著魚,以為他是專門跑去河裡抓魚了,好心勸道:“雖說前幾天揍了李金貴一頓,暫時沒人敢惹我們,但你也不能太張狂。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