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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咒文沒長好。
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這樣的,只是他一直沒有發現其中的作用而已。
羅罹激動地舔了舔嘴,這怕是他發現穀子後最興奮的一件事了。
要是沒有山洞裡面多出來的這一個“野獸”就完美了,不對,如同沒有這個“野獸”,他還發現不了自己眼睛的秘密。
壯著膽子,羅罹輕手輕腳地向山洞外移動。
走出山洞,腦子中咒文的輪廓果然還在。
在咒文消退前,羅罹開始集中精神,讓身體內的咒力在咒文軌跡中流動。
如果說咒文是線路,咒力就是能源,而能源沿著線路流動,就會形成擁有具體效果的咒式。
羅罹只覺得眼睛一脹,兩道灼熱的射線從眼睛中射出,“彭”地一聲將眼前的山壁切割出一道焦糊的灼痕。
羅罹剛張開嘴準備表示心中的激動,結果duang的一聲,整個人都躺地上去了。
一動不動。
羅罹:“……”
身體內的咒力被一瞬間抽空了。
再厲害的咒式,也得有足夠的咒力支撐。
兇獸戰士的強大,一是擁有強大的咒式,二就是擁有龐大的咒力,這是強大的基礎。
在羅罹躺下的那一刻,山洞內陰影中,負屓臉上的表情古怪到了極點。
剛才,這個人畜無害的小貓咪,強制共享了他身上的咒文,就像共享飼養的兇獸身上的咒文一模一樣。
那感覺古怪到了極點。
這是什麼奇怪的咒式?
負屓:“……”
不知道過了多久,羅罹這才一聳一聳的像一隻毛毛蟲一樣蠕動回了自己的窩。
太丟人了,這要是和人戰鬥,豈不是一擊不中就成為任人宰割的魚肉。
但沒有辦法,人體內的咒力,是平時的鍛鍊和從吃的食物中提取而來,他雖然是兇獸戰士,但他十年沒有離開過山洞,哪來的鍛鍊,更別說他們這樣弱小的部落吃了上頓沒下頓,根本沒有足夠的食物讓他吃了蓄成咒力。
不過,依舊掩蓋不了羅罹此時的激動。
他似乎有些明白他共享自蛇母身上的咒文有什麼用了。
美滋滋。
眼睛還不斷往山洞陰影中那人身上瞟。
只是,陰影中突然一個聲音傳來,“閉眼。”
負屓有一種將他當成飼養的兇獸的代入感。
當然還有一種赤裸裸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