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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從林間穿過,驚起一群飛鳥,合抱之木前的司寇言忽然消失了,白漠輕睜開眼睛,一個女人站在溪畔她跟前幾米遠的地方看著她,眼角眉梢淡淡的笑意,和陽光一樣和煦溫暖。
“好久不見,白漠輕。”踏著水聲司寇言走到白漠輕面前,看見白漠輕疑惑的眼神,司寇言問:“想知道我是誰?”
本來想知道司寇言是誰,這麼一問那念頭反倒打消了,白漠輕收斂眼神,平靜地看著她,“不想知道。”
轉頭走向溪流中央的凸石,盤膝而坐,把司寇言當成空氣忽略。
山風時起,水聲不息,司寇言蹲下身將雙手浸入水中,冰冷刺骨的水從她指縫間穿過,司寇言掬起一捧水,又放開。
司寇言的行為很奇怪,白漠輕作出一副她不存在的樣子,卻還是忍不住將一部分神識放在司寇言身上。
掬水,放開,司寇言如此反覆了三遍,抬眸看向了溪水出來的地方,一泓泉眼,氤氳縈繞著幾乎看不出來的靈氣。
“你陣法上的造詣,退步了很多。”
踩著水面如履平地,司寇言踱步走到白漠輕跟前,伸手想要觸碰白漠輕,一股毀滅的氣息從白漠輕身上傳出,將司寇言震開。
“弒神鼎?”司寇言穩住身體,驚訝地看著白漠輕,“你去了三重天?”
塌落的三重天,被遺棄的神界,除了神皋大殿裡用以鎮界無法拿走的弒神鼎,已經沒有任何神物。
“什麼三重天?”白漠輕故作不知,將弒神鼎隱回到神臺裡。
“你忘記了?”司寇言怔了怔,想起昨天才見過白漠輕,而那時候她身上沒有一絲半點弒神鼎的氣息,“這鼎誰給你的?蕭刑?”
白漠輕不答,她隱約捕捉到一點頭緒,司寇言知道蕭刑的身份,曾和自己相識,而自己,缺失了一段記憶,不記得司寇言了。
不止自己,蕭刑應該也不記得司寇言了。
司寇言,司寇,司寇,白漠輕心裡默唸司寇言的名字,猛然想起,司寇不僅僅是刑名,還是官名。
白漠輕站了起來,“你什麼時候來這裡的?”神情瞭然彷彿什麼都想起來了。
“你說呢?”司寇言恢復冷靜,看出白漠輕在試探她,走上凸石抱住白漠輕,手臂用力一緊,身體沒有縫隙地貼在一起,“想知道自己是誰嗎?吻我,就能想起來了。”
聲音輕柔帶著蠱惑人心的味道。
“吻你?”白漠輕的目光下意識投向司寇言的唇,薄唇微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