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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翹看著窗外閃過的一棵棵行道樹,支著腦袋一言不發。
程浪瞥了她兩眼,倒是不明白自己做到這份上,這小姑娘還有哪裡不開心,到半道上問:“窗外有什麼好看?”
“啊?”徐翹偏過頭,“那不然車裡也沒什麼好看的啊。”
“……”
程浪不說話了。
徐翹心裡堵著事,也沒覺得哪不對勁,繼續直愣愣地盯著街邊的綠化帶。
她以為,今天這一連串事故發展到這裡,不會再有更糟糕的故事了——直到車子開到後半程,下腹的異樣湧動將她打了個措手不及。
昨天她跟嚴麗珍說什麼了?哦,說自己例假推遲了大半月。
那都推遲大半月了,等不了這一會兒嗎?
徐翹低頭看了眼身上裸粉色的長裙,彷彿已經預見到那慘烈的血色滲透了她的裙襯,一點點綻放在這素有“移動宮殿”之稱的齊柏林座椅上。
車剛好開上高架,周圍一片荒蕪。
她看了眼靜靜望著另一側窗外,對此一無所知的程浪,想跟他求助,又打住。
他車裡又不會有衛生巾,就算有,她也不可能就地用啊。
說了,一定尷尬,不說,萬一她的裙襯夠堅強呢?
徐翹如坐針氈地緊繃著下半身,一動不敢動地僵在角落。
前邊副駕高瑞通電話的聲音,成了轉移她注意力的BGM。
“抱歉,李副經理,小程總現在不在公司。”
“您的人事調動是程總的直接指示,其他人一概無權過問。”
“是的,李副經理,小程總非常感激您這些年為集團兢兢業業的付出,也很遺憾沒有機會與您這樣優秀的英才共事。”
可惜這通電話很快在“祝您前程似錦”的祝福語中結束,車內恢復寂靜,徐翹煎熬地斜坐著,等一刻鐘後,車在家門前停下,才如釋重負地吐了口氣。
程浪還是一如既往地做足了儀式感,親力親為地替她拉開了車門。
徐翹神經緊繃,小心翼翼邁出去一隻腳,正打算回頭檢查座椅的情狀,忽然膝蓋一軟。
啊啊啊好麻呀她的腳!
程浪迅速抬起小臂給她搭。
她卻因為慣性踉蹌著向前跌去,徑直越過他的手臂,“哎喲”一聲狼撲進他懷裡,像拽救命稻草似的死死抱住了他的腰:“等,等會兒……”
車裡暖氣足,程浪下來時只穿了一件薄襯衫,此刻被她柔軟的手臂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