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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這個主動抱她的女孩。”
“這恐怕有些難,今天和她分別後,他看起來心情很糟糕,我不敢刺激他。”
“不,你們不能總是寵著他,他現在需要走出舒適區接受刺激。而且他糟糕的心情,或許正因為他在思考——如果他是健康的,這個女孩的性格說不定會讓他感到愉悅。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高瑞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可是對方被他傷了心,可能不會再來找他了。”
“那就讓他去請她原諒。”
“這就更不可能了,他不會自找麻煩。”
“在愛情裡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推他一把吧,高特助。”
結束視訊通話,高瑞對著窗外的夜幕長嘆了一口氣。
他不確定史蒂芬的建議是否會奏效,但只要程浪有機會治癒,刀山火海都值得一闖。
這麼久了,他已經記不清原本的程浪該是怎樣的人。
在這個圈子裡,男人調侃他風流,女人誇讚他紳士,可高瑞卻覺得,他風流的表象,更像是用以隱藏軟肋的鎧甲,而他紳士的核心,正是為了解釋:一個風流的男人,為何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對程浪來說,這“風流而不下|流”的逢場作戲似乎已經是深入骨髓的習慣,但凡露於人前,他就無時無刻不在精確計算浪子和紳士這兩種矛盾品格之間的平衡。
這些年,他的病情反反覆覆,從前惡化的時候別說肢體接觸,連與異性簡單的面對面對話溝通都成問題。
高瑞也迫切希望,有人能夠徹底摘除他身上這顆不定時炸|彈。
只是程浪顯然並非任人擺佈的人。
用簽字筆敲了半天腦殼,高瑞正愁眉不展,一通電話打了進來:“老高,你下午託我打聽那事兒,打聽著了。”
高瑞慢慢挺直了背脊。
下午在醫院那會兒,程浪把他叫到走廊,讓他去打聽打聽,趙寶星小學時候到底對徐翹做了什麼,能叫她夢裡也掌摑人。
高瑞可以理解程浪的心情。白白替人捱了一掌,還沒法找施暴者理論,不弄清楚為什麼,可不是意難平嗎?
於是快馬加鞭地把這事交代了下去。
“怎麼說?”高瑞問。
“唉,徐小姐的過去,是個悲傷的故事。”
高瑞眼睛一亮:“我現在就需要悲傷的故事,最好是那種讓人聽了以後能產生共情和保護欲,能反省‘該死的我居然傷害了這麼可憐的小姑娘我可真是個人|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