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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翹被他這一下蹭得手腳發軟,像成了一灘沒骨頭的泥巴,居然一時有些動不了。
幸好電梯門再次移開的響動讓她恢復了清明的神志。她在腳步聲漸近的剎那一把推開了他。
然後聽到“砰”一聲悶響,程浪的後背撞上了牆壁。
與此同時,對門的鄰居走過拐角,滿臉驚慌詫異地看著兩人,表情像在目睹家暴現場。
徐翹心裡一咯噔,心說自己也沒使什麼勁兒啊。眼看鄰居歪著頭,用一種“這小姑娘怎麼回事”的責備眼神打量她,她尷尬一笑,拉過程浪的胳膊:“哎,看看你,喝這麼多酒,站不穩了吧!”
然後一邊拿鑰匙開門,一邊將人往屋裡拖。
把程浪拽進門後,剛開啟客廳頂燈,徐翹還沒分神去想接下來該怎樣,見他杵在玄關,又執著地問了她一遍:“你是不是去給宋冕過生日了?”
徐翹脫掉高跟鞋,一言難盡地對他攤了攤手:“我本來不知道今天是他生日,跟他在餐廳偶遇,一起吃了頓午飯——這事是這麼個前因後果。”
“所以你給他過了生日。”程浪用十分緩慢的語速下了這個悲傷的結論。
徐翹好笑又好氣地看著他。
這是真醉了聽不懂,還是裝醉找茬呢?
她觀察起他的臉色,沒發現有不正常的酡紅,但看他神情變化和肢體反應,又確實有些遲鈍。
“你先給我老實站在這裡別動。”徐翹捉摸不透他,警告地看他一眼,拿起手機走進臥室,關上門後,給二十四小時全天候待命的高特助打了個電話,壓低聲問他程浪今晚怎麼回事。
“啊?小程總去了您那裡嗎?”高瑞愣了愣,“我大概一個小時前才把他送回了麗山公館。”
“他從哪裡回的公館?”
“小程總今天下午參加了併購隆岸的簽約儀式,晚上跟隆岸的何董和幾位高層吃飯,席上確實喝了不少酒。”
“所以你送他回家的時候,他已經醉了嗎?”
“那時候看不太出來,小程總醉酒慢,而且不上臉,上耳朵,您瞧瞧他現在耳根紅不紅?”
徐翹走回玄關,因為穿了平底拖鞋,一眼張望不到他耳後,她朝他招招手:“頭低下來。”
程浪眉頭皺著,大概不太舒服,但還是把頭低了下去。
“哦,”徐翹重新踱步走回房間,“是挺紅的欸,不過他喝醉酒怎麼是這副模樣啊?”
“呃,您是指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