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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走後,駱笙冷冷地站在方寄草面臨前,半晌沒開口,偌大的庭院裡,彷彿只能聽見隔壁羊圈裡喝水的聲音。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後果就是就要做好受訓挨罰的準備,既知曉結果,方寄草反而沉靜下來,靜靜等候發落。
“扣除半年俸祿,一個月內不準再出山門。”駱笙冷語冰人,只說了這麼一句再沒有下文。
“只是這樣?”方寄草有點茫然,直到駱笙暴躁的目光打過來,她才慢慢點頭,離開藏劍樓範圍內。
陋室裡。
“和葉長老之女在一起的女孩是什麼人?”
坐在蒲團正位的中年人視野開闊,眼神深邃,眉毛濃密且長,像是兩把鋒利的劍,眼睛則如同兩顆古井無波的湖水,深邃又澄清。
明明渾身瘦弱無骨,端坐在主位上哪怕一言不發,也自有不怒自威之相。
“回稟陸長老,此人名叫方寄草,原是飼養豬猱的獸奴。”崔巍坐在他對面,解釋道:“就是個天啟孤女,當初是被人販子賣上山來的。”
陸長生緩緩睜開眼,慢悠悠道:“既已查明,就不要難為小輩了,此事也幸虧她二人發現的及時,敢於制止,不然宗門損失可不止澆溼幾本經書那般簡單。”
血淚教訓歷歷在目,馭獸一脈再不能有半點差池。
“長老說的正是。”崔巍笑了笑:“駱笙也並未難為那女孩,只罰了她一個月禁足,以儆效尤,倒是清朗不大滿意駱笙罰的太輕。”
“清朗古板,駱笙叛逆,小輩的事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陸長生身體往後仰,陽光正照在頭頂,反射出幾根銀光:“今年靈獸接二連三妖變,這個冬天不好過,定要看緊山門,尤其是獸場那邊,讓內門弟子跟著幫襯些。”
“是。”
另一邊,方寄草不知道自己的隱私被人扒了個精光,一面翻開黃冊,一面對照張懷遠的手絹上的資訊,將受害人一一比對了出來。
等忙完頭等大事,她便逐頁翻閱,終於在今年新入門的獸奴登記科目裡找到了自己的名字。
“原來我真是個孤兒。”
資訊欄裡,除了九令篡改過的親戚署名,以及賣身價格二十顆下品靈石之外,完全就是一張空白黃紙,無父、無母,來去由天,了無牽掛。
終於找到原身過往,坦然同時還有點心酸。
正望著白雲藍天,手心裡鑽進一隻毛茸茸的小糰子,直鬧得人發癢。
方寄草架起逢春的咯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