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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趕到西街。這時,愛純看見白蘭地一襲簡約白衫從天而降,落在紀銘家門口,她叫一聲:“大白?”
白蘭地未作反應,只是徑直向前走著,愛純微微詫異,直接過去拍拍他道:“叫你呢,怎地不理我?”
白蘭地腳步頓了頓,眼中掠過一絲異芒,轉頭對她微微一笑後繼續向宅子裡走。愛純疑惑地摸摸耳朵,緊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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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峰趕到紀銘家中,白蘭地把一件紀銘經常穿的衣服遞給他。
景峰:“小城主,這是……”
“穿上。”
“啊?”
“紀銘傷勢未愈,你負責假扮他。”
“小城主是認為兇手還會來刺殺紀銘?”
白蘭地緩緩開口道:“紀銘是他最後的心結,他一定會來完成它。”
景峰疑惑著,卻見白蘭地面色沉冷,也不敢再多問什麼,只照著他的命令列事,將衣服換上,躺在床上靜候兇手。
白蘭地命守衛藏匿起來,自己則躲在一間暗屋,從破損的窗戶可以望見院子以及對面房間的情況。半個時辰過去,一抹纖長白影進入視線,那面容令他微微一怔,兇手竟然易容成他的模樣,而且若不仔細觀察,幾乎有七八成相似。
然則下一秒,更令他震驚的是後面那抹跳脫的紅色倩影,她一臉天真純然緊跟那個假的白蘭地進入大院。白蘭地眸色寒冽,緊緊握住過雪劍,若不是瞧出紅裙人眼中掠過的那一絲不易察覺的異芒,他已經殺了出去。
愛純在房門口拉住白蘭地,說:“大白,你這個時辰來找紀銘做什麼啊?不如我請你去吃飯?”
“白蘭地”微笑著,輕輕拿開她的手,走進房間。“紀銘”面朝裡側躺在床上,“白蘭地”走至床邊,向床上的人伸出手,愛純突然擋在他面前,笑嘻嘻地說:“紀銘還傷著呢,你這麼會嚇到他的,我來幫你叫他!”
愛純坐在床邊,俯身趴在‘紀銘’肩膀上,湊近他的耳朵說:“紀銘,醒……”
‘紀銘’的耳朵快速通紅,這一抹紅暈還蔓延到脖子上,愛純感覺他的頭微微動了動,便望了望他的臉,不禁默默吸了口冷氣。
原來白蘭地早已部署好了一切。
那一瞬間,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愛純猛然回頭,對“白蘭地”大叫一聲:“走啊——”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