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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確實不知道是什麼鬼地方,荒郊野外前不著村後不著店。
季饒的想法是找個荒廢沒人的房子先生火把身上烤乾,將就一晚,明天天亮了再找路回去。葉懷寧沒有意見,被季饒牽著走也沒抽出手,放鬆下來他才覺得不舒服,天黑之後起了風,不停往身體骨頭縫裡吹,吹得人分外難受。
季饒握緊他的手,小聲問:“懷寧,這兩天是不是你的發情期?”
葉懷寧愣了愣,季饒不說他都忘了,距離上次發情期過去已經有一個多月,確實就是這兩天了,要是今晚進入發情期,他身上連抑制劑都沒有,確實夠嗆。
葉懷寧沒吭聲,季饒聽到他略微粗重的呼吸,牽著他加快了腳步。
從河邊走到一條水泥分岔路上,又往前走了一段,前方道上車燈驟然大亮,倆人反應過來想跑時已經晚了,前後兩輛車開過來,圍住他們,車上下來六七個人,先前被他們的僱傭兵射穿肩膀的男人赫然在其中。
那人扶著肩膀冷笑:“是你們,你們帶來的那夥人搗毀了我們的地盤,害我們不得不倉促出逃,沒想到你們也這麼不走運,又在這裡被我們撞個正著,真不湊巧,自認倒黴吧。”
不出葉懷寧意料,那夥僱傭兵已經成功佔了他們的據點,葉懷寧只要資料和證據,沒要求趕緊殺絕,所以這些人找著機會在火拼下逃了出來,各個狼狽不堪,有的身上還有傷,這會兒不湊巧碰上葉懷寧和季饒,更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你們想做什麼?”季饒擋在葉懷寧身前,沉聲問。
槍頭抵上了他們的太陽穴。
“廢話少說!帶上車!”說話的男人咬牙切齒。
他倆被人矇住眼,強行帶上車。
季饒擔心葉懷寧看不到光害怕,一直死死抓著他一隻手,葉懷寧的手心裡不斷冒出溼汗,周圍渾濁的各樣味道讓他分外不舒服,幾欲作嘔。
季饒察覺到了,只能將他的手握得更緊,無聲安撫他的情緒。
之後車又不知道開了多久,停下後他倆被人轉移進一間陰暗潮溼的平房裡,直到哐噹一聲,鐵門闔上。
捆住手的繩子系得並不緊,季饒很快掙開,扯下矇住眼睛的布,看到葉懷寧就靠在牆邊沒動,立刻起身過去幫他解開繩子和布。
葉懷寧的眼睫動了動,慢慢睜開眼,臉色略微蒼白,季饒抱住他:“沒事,沒事了,別害怕。”
葉懷寧緩過神,輕推了一下他肩膀,小聲說:“我沒事,你先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