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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房間走出客廳，看著程甜馨那邊白茫茫一片，眉頭不動一下卻吐槽說：“有你這樣聯絡感情的嗎。”
“哼，你每次除了說我臉大還會說什麼。”
程陽夏從小喜歡掐程甜馨的臉，因為她小時候白白胖胖，臉看起來非常柔軟，任誰都忍不住手啊。程甜馨覺著臉上的嬰兒肥褪不去都是她哥害的。
程陽夏在客廳電視櫃下拿出幾本相簿，順手開啟電視，坐到沙發攤在腿上給她一頁一頁地翻，“你看吧，我看電視。”
以前他們家定期去照相館拍照，熱衷於記錄成長和變化，所以照片比較多。季梅偏愛程甜馨，經常給她換各種各樣花裙子上相館，以至於相簿裡大部分是她的單人照，合照只有一小部分。
現在程甜馨在外，只能在過年拍一次全家福了。
透過影片看照片有些模糊，好在裡面每一張都是看過無數遍的，透過輪廓可以想起是哪一張。
照片非常神奇，在定格那一瞬間，合照的人彷彿永遠停留在時間裡，不管此時變的如何，只要看到照片，腦海會一下浮起當時的情景。
程甜馨不知道程陽夏有沒有認真看電視，因為他翻動的頻率幾乎一致，手機也拿得很穩。突然翻到一張程甜馨小時候邊吃東西邊哭鼻子的，他低低哼笑出來：“真醜。”
剛剛程甜馨還感動著呢，一被吐槽瞬間回到現實。她哼了一聲沒反駁，因為後面有程陽夏穿開襠褲的，待會兒翻到了也可以嘲笑他。
然而她沒想到主導權在程陽夏手中，這本沒翻完合上去翻另一本，大寫的心機boy。
沉浸在一張張照片的回憶裡，程甜馨沒注意到外頭的動靜，差不多看完第二本時，江聞謹忽然出現在書房門口，“程甜馨，你又買了什麼東西？”
自從程甜馨腿受傷後，快遞一直寫江聞謹的名字，剛才她收到簡訊下樓領了回來，並不知道她正在影片，聲音一下讓程陽夏聽見了，即刻引來他的懷疑，“誰在說話？”
“嗯？”男生？江聞謹同樣疑惑。
程甜馨瞠目咋舌，衝江聞謹比了個‘別說話’的手勢，然後指了指影片裡的人用嘴型說‘我哥’。
江聞謹會意，做了個ok的手勢拿著快遞輕手輕腳遠離書房。
大一時程甜馨整天跟季梅語音或者影片，老年人不愛用耳機，聲音直接外放，室友的聲音經常出現程陽夏都記住了，方才那個肯定不是室友，一下問了出來。
江聞謹的聲音偏沉，很難不讓人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