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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好吧,陛下總有陛下要乾的事情,這個每年兩百萬兩銀子,可有什麼條件要求?加稅不行嗎?”高翰文再次試探了一下楊金水這邊嘉靖的情況。
“陛下如天之仁,怎麼可能忍心加稅於民,不要想其他的,就想想如果在不加稅賦於民,最好是不需要朝政大動干戈的情況下就能實現的法子”楊金水歡喜前面高翰文的太極拳,加上高翰文這個直人的人設基本立住了,所以也願意私下敞開了說得直白一些。
“這~,”高翰文有些為難了,他其實知道一個法子,只是不曉得這個七傷拳打出來到底如何。還想著利用一個加長版的“這”字,拖一拖,看看,有什麼政策支援啥的。
“這事,需要你出法子,事後有人去操辦。所以不必有什麼顧忌。咱家也知道難為你了,實在不行,你可以再思考十天。十天後我開要結果,然後就拿著你這結果,提前回京交旨。”楊金水一邊說完一邊就整理了下衣角。
這意思是,再等不來話,就得走人了。
“有了,有了,楊公公,我這裡倒是有一個年入兩百萬兩銀子的法子。但是有些風險,怕不說好容易出問題”高翰文連忙喊住了楊金水。知道其在呂芳那裡的地位,高翰文還是樂意在其面前維持一個高人形象的。
“哦,怎麼這麼快?”楊金水一下子來了好奇心。
“以往是施政於民,要當心民心反覆,自然久久無法定策。這次楊公公講不能加稅賦於民,那不自然不擔心這個,方法自然好想了。”
說完高翰文又把自己嘴巴往楊金水耳朵一頭湊了湊。
“經營罌粟,外銷泰西”高翰文成竹在胸地說道。
“罌粟,那種花雖然好看,也頗受文人追捧,可並不太值錢,泰西的文人也未必愛好這個,而且種植麻煩。高大人,你還是好好想過再說吧”楊金水有些不高興了,這高翰文怎麼胡說八大呢。
“罌粟什麼時候成了觀賞花了?”高翰文很不解地問道。
“罌粟讀書人也稱其米囊,不是觀賞,還能有什麼用處?”楊金水反問道。
這時候,高翰文才反應過來。西方人拿來製作毒品的罌粟,多半是讓這幫不識貨的文人拿來當盆栽養了。
歷史真的僥倖啊,要是這些文人發現了罌粟的真正用途,豈不是還得再來一輪兩晉五石散的坑人故事。歷史果然充滿了巧合。
“我說的不是觀賞,而是其果實另有用處”高翰文開始跟楊金水詳細講解福壽膏這個好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