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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點頭嗯了聲,“心很亂,噗通跳很快。”
虞昉再看向一臉好奇的桃娘子:“你也看看。”
桃娘子迫不及待上前,接過鈴蘭手上的信看了下去。她比鈴蘭好些,不過臉上綻開的笑,恍若春花盛放。
信紙幹了,桃娘子雙手捧著在胸口壓了壓,笑嘻嘻道:“若有人給我寫這樣的信,我就是不答應,心也會像是鈴蘭那樣亂一亂,會不時去回想。”
老錢扎著手,悄然上前探出腦袋去偷看信。桃娘子察覺到了,柳眉一豎罵道:“滾!你敢寫來髒了老孃的眼,老孃廢掉你雙手!”
老錢可憐兮兮退了一步,桃娘子拿眼角看著他,將信遞過去:“你也瞧瞧,都是男人,無論貴賤都一個德性。”
虞昉淡笑不語,老錢想爭辯,嘴張了張,還是閉上接過了信。
老錢看完,滿臉都是春意盎然的笑:“好直接,好熱烈的愛意!哎喲,纏綿得來!能收到這般的信,進了棺槨都會記得,在黃泉路上與孟婆求情,少喝幾口湯,莫要忘了這些。”
“賤骨頭!”桃娘子拿回信交給虞昉,毫不留情罵了句。
老錢一如既往不敢頂嘴,賠笑推到了一旁:“是是是,你教訓得是。”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虞昉自不去管,既然他們都喜歡,景元帝就算不喜,也不會動怒。她對虞馮道:“你幫我抄一份,讓黃宗尚帶回京城轉交。”
以前的奏摺公文都是由虞馮執筆,恐字跡一樣,便讓桃娘子抄寫了。
虞昉再道:“準備個匣子,去外面拔一把草,挑幾根用紅繩捆好放進去,這是我的禮。”
“拋磚引玉。”虞昉對不解的幾人,解釋了句。
虞馮不由自主附和道:“類之誘之,擊蒙也。”
虞昉:“聘禮江山且放一旁,能引些金銀珠寶賞賜來,能拿去換糧食刀箭了。”
聽到金銀珠寶,虞馮情不自禁高興起來,道:“屬下去準備草與匣子。”
時辰不早,大家說了幾句話,便各自下去歇息。
翌日半晌午,黃宗尚來到了將軍府辭行,順道提醒虞昉進京的事宜。
桃娘子給虞昉臉上塗了黃梔子水,她臉色蠟黃,病懨懨靠在那裡,道:“我的身子尚未痊癒,還請黃郎中回京時轉告一聲,待我身子好些,便收拾進京。”
黃宗尚滿肚皮都是虞昉所言的兩門親事,覷著她瘦骨伶仃,有氣無力的模樣,忙道:“將軍的身子要緊,要多保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