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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肉。”
這兩日除了吃麵糊糊,粥,便是服大碗的苦藥。
想起藥,虞昉眉頭緊皺,不理會虞邵南的怔忪,道:“藥別熬了,我身子已經大好了。”
躺久了,虞昉渾身發酸發軟,她汲拉上鞋子,隨意轉動手臂,活動著身子。
衣袖滑落到腕骨,露出消瘦胳膊上淺淡的傷痕。十指纖長,手掌上佈滿薄繭。
虞昉照過銅鏡,雖說臉頰凹陷,病容明顯,還是看得出原本的五官。
如今的虞昉,與前世的她名字一樣,身高相近,長相也肖似。
高瘦,修眉入鬢,丹鳳眼,英氣。
虞邵南望著虞昉亂七八糟的動作,目露驚訝,剛想說什麼,鈴蘭提著食盒從門外走了進來。
虞昉看到鈴蘭手上熟悉的食盒,一轉身去了淨房。
鈴蘭見虞昉頭也不回快步離去,納悶地看向虞邵南,問道:“將軍怎地了?”
虞邵南沉默了下,將虞昉的吩咐轉達了,指著食盒道:“藥拿回去......你去請桃娘子來。”
鈴蘭哦了聲,提著食盒裡的藥便出去了。虞昉從淨房出來時,除了桃娘子,虞馮老錢,這兩日不露面的黑塔都來了。
眾人一起見禮,虞昉眨了下眼,心道都來了,也好。
“這裡太擠,出去說話。”虞昉率先朝外走去,鈴蘭疾步上前,攙扶住了她的胳膊。
“不用了,我走得很穩當。”虞昉輕輕將鈴蘭推到前面,由著她帶路。
桃娘子緊跟著上前,仔細打量著虞昉,見她臉色雖蒼白,精神倒好,便殷殷叮囑道:“將軍不可硬撐,要是身子有不適之處,定要告訴我一聲。”
“好。”虞昉乾脆利落回答,習慣地道:“多謝。”
桃娘子腳步微頓,虞馮神色也若有所思起來。幾人跟在虞昉身後,互相張望對視,不動聲色跟在虞昉身後走出暖閣,來到了正屋。
正屋裡擺放著一張坐榻,矮案,幾張圈椅案几,寬敞的屋子,空空蕩蕩,到處都透著窮。
虞昉並不意外,略微沉思,在塌上坐下:“都坐吧。”
大家依次落座,虞昉目光緩緩掃過眾人,斟酌地道:“我死了,又沒死......”
雖說已經有了考量,話到這裡,虞昉還是變得遲疑,思索著如何開口,能讓他們接受。
他們在她醒來時,那股濃烈的悲愴與喜悅,衝得她鼻子都發酸。
他們的忠心,毋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