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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呂獻之就覺得自己喘不過氣來,低頭一瞧,果真見自己衣領被揪了起來,腦袋不自覺的跟著衣服的動作往上伸。
楊靈籟低頭,二人剎那間便離得極近。
他想脫離這種被束縛的彆扭感,拽回自己衣衫,前面正是列祖列宗的排位,如何能做此不雅行徑。
“你且放開,你我二人好好相談,有何不可?”
“談什麼?”楊靈籟盯著他眼睛問,僅一句便叫他啞口無言,
“我不與你談,我就是想問問你,真不願隨我回去?”
呂獻之沒琢磨出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不好回答,甚至還想問一句,為何非要他隨她一同回去,此事從始至終都與她沒什麼關係。
他不知道,自己心裡的疑惑都寫在了臉上,叫楊靈籟瞧得一乾二淨。
“母親罰你,你是不是說了什麼不中聽的話,此話是否與我有關?”
“是不是瞧見了我手掌的傷,才決定要出這次頭。”
這話簡直就是揪著呂獻之的心問的,他竟哪一處都不好回答,說他確實是為了她做此事,那也太過招人了些,況且也並非全是如此,至於說什麼不好聽的話,他也確實做不到像她一般能言善辯,不過只是據理力爭了唯獨那麼一句,也未曾傷到旁人多少。
被自己兒子嘔的要死的王氏:……
可即便他沒回答,楊靈籟也萬分肯定,這些都是有的。她當初說與徐氏的話,乃是真心那般覺得。呂獻之生自此等家境,性情卻赤誠,他日後做得了當朝首輔,扛得住肩上大任,本性便是一個極好之人。
任她算計他,任她如何暴躁如何無理取鬧,在正事上,此人從不會站錯隊,縱使相識卑劣,相知亦難堪,他待她,總不會差到哪去。
“算了,你不說,那我說,母親罰你,出自她所考量之度,並非你一定就是錯的,何況從初始,除卻被一群女子追趕,你也未曾做過旁的事,倒是我自己這一站那一跑,越了不少禁忌,與你相比,我卻是真該待在這的。”
“且我覺得你並非真願意待在這,也並非全然真想在這讀這些書,那還不如回去舒坦,你當我願意管你,若非你如今也算是我郎君,哪裡來的這般大的面子。”
“我再問最後一遍,你到底回不回去。”
呂獻之還是第一次從她嘴裡聽到這般多與他相關的話,一連串打下來,腦子都動彈不得了,倉皇之下的幾個字眼叫他生出幾分承受不住的怯意。
“今日所做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