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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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中所寫沒有丁點問題?”
“這……”弦月結巴些許,還是說了實話,“其實那封信奴婢並未看過,一是當時夫人將信於我時已快過了落鎖,二是此信乃是姨娘特意瞞了奴婢,與碧畫在書房琢磨許久所寫,奴婢不敢看,怕失了主子信任,也不敢窺探您的事。”
那看來,此事便還真是與徐氏沒有半點關係了。
此後,她又喊來了碧畫,同樣的問題,二人大致說的也都對上了。
潘姨娘之所以寫這封信確實受到了碧畫的鼓舞,大致意思是想緩和母女關係,便真心實意寫了,想見一見她,並且也是想親口告訴她,即將會有作伴的親人。
楊靈籟捋了捋,此事一是徐氏早年做的孽,二是她送的那副藥,二者撞在一塊,才致使潘姨娘遭了這一番罪。
她呆站著凝望了幾眼門前載種的柳樹,柳也是留,可潘氏這一生什麼都沒留住。
楊父的恩愛摻假,並不可以期許;原主的離去,是上天的註定;這個孩子的離開,是什麼,大概是她自己懦弱許多年的代價。
不知多久過去,眼睛看得有些酸澀,她眨了眨眼,遙遙喊了兩聲不甚清晰的名字,“盈月。”
“奴婢在呢。”
盈月與她一同站在柳樹下,目睹著這一幕,心裡也是萬般悲憤,她是看了些出來,姑娘還是心疼姨娘的,只是不愛說,嘴又毒,而姨娘這般好的人,半輩子就吃了這麼多得苦,也是真的叫人不平,為何有人可以肆無忌憚的傷害,而被傷害的人只能不斷增添新的傷疤。
“許是快到了父親上朝歸家的時辰,你就去外面等,直接將人引到這來,便說,徐氏害的姨娘丟了孩子。”
“是。”
楊靈籟走回屋內,坐在榻邊主動接過了碧畫手裡的藥碗,一口一口喂著失了精氣神的潘氏,半點不見厭煩。
而潘氏中途幾次看她,咳著嗓子猶猶豫豫地跟她說,“三娘,我沒事。”
“有事無事,也要等到真正能做主的人來了,才能定。”楊靈籟一點也不接受這種故作安好,簡直是蠢笨到家了。
“你,你去請了老爺?”潘氏如同垂死病中驚坐起,瞪著軟軟的眼皮盯著她。“你,咳咳咳,你糊塗啊。”
話未說盡,門外一致的請安跪地省已經來了,楊父來不及換下官服,只是簡單地走進來,聞到屋子中的味道,眉頭皺起,是極其嫌棄的模樣,無論如何是都不願意再走進來了。
楊靈籟用溫帕子給人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