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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花九重新提筆,本想繼續往下繪製。
霍桐兒自書案上下來,往行囊邊走了兩步,復又回頭道:“其實,慕言不必這般害羞拘謹的。”反正,再羞人的地方,她也瞧見了。
她不說還好,說了以後花九隻覺又羞又臊,想要說點什麼,卻又不知能說什麼。
霍桐兒就喜歡她這著急害羞的模樣,當著花九的面,大大方方的扯開內裳的衣帶,重新整衣繫好,再拿了乾淨外裳出來,仔細穿上。
有些事,總歸是要發生的,就瞧瞧那個小呆子何時才能開竅了。
書案上突然想起一聲脆響,竟是花九手中的筆跌落在了宣紙之上,墨汁很快便暈了開來,染透了圖紙。
“呀!壞了!”花九驚呼,卻在撞上霍桐兒的目光時,心虛地別過臉去,蒼白解釋,“我定是乏了,今日不宜畫畫,我、我收拾收拾!”說著,便起身背對著霍桐兒收拾起紙筆來。
霍桐兒不禁笑出聲來,這小呆子呀,是越來越可愛了。她看破不說破,倒也享受如今這樣的曖昧。她不動聲色地穿好了衣裳,再裹上大氅,便開啟房門出去給花九打熱水去了,竟是沒有多說一句話。
霍桐兒越是這樣,花九就越是忐忑。
壞了,妙娘難道是惱她失禮了?
花九懊惱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她發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看的。平日裡換衣裳,兩人都會分別去屏風後換,她哪裡想到霍桐兒會在她面前這樣猝不及防地解開內裳。最要命的是,今晚妙娘剛沐浴完,並沒有穿肚兜。
哪怕只是匆匆的一眼,花九夜瞧見了那一處春色。她自認見過無數驚豔山水,可唯獨霍桐兒的那一處,驚鴻一瞥,卻足以蕩人神魂。
如潔白瑩玉上沁入的硃紅,如白雪皚皚裡透出的綻放紅梅。
“不可再想!花九!規矩!”花九驚覺自己竟是在回味,不由得抱住腦袋,趕緊警告自己。
恰好霍桐兒吩咐了小二打水,正好回到了房門外,正好聽見“規矩”二字,她忽地恍然,難道那夜花九說的“規矩”,與今夜的“規矩”異曲同工?
她倒要瞧瞧,花九到底還能規矩幾日?
霍桐兒故作淡然地推門而入:“都收拾好了?”
“這、這就好!”花九加快速度收拾,很快書案便收拾乾淨了。
咚咚。
兩名小二敲響了房門:“客官,您要的熱水給您打來了。”
“就放在門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