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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
花九的聲音幾是氣聲,每晚妙娘總是睡得最快的那一個,想必這個時候她也聽不見吧。即便聽不見,她也要說,至少她心裡可以稍微舒服那麼一點點。
霍桐兒一邊暗笑這呆子說什麼胡話,一邊緊張的握緊了拳頭,期待著花九的唇落下,顫抖著撬開她的唇,纏住她的舌,徹底點燃彼此的妄念。
哪知,花九隻是往前湊了湊,在霍桐兒的眉心上極輕極鄭重地落上一吻。輕,卻如珍似寶,用盡了她全部的勇氣。
當霍桐兒期待著下一步時,那個小呆子竟只是收攏雙臂,閉上了眼,心滿意足地逼自己入了眠。
霍桐兒又羞又惱,偏生還不能把慕言如何,只得在這漫漫長夜,慢慢舒緩自己的熱。
第二日清晨起床後,餘惱未散的霍桐兒還是在花九手上不重不輕地擰了一下,然後抱著玳瑁先走一步。
花九不解地看著霍桐兒的背影,尋思道:“難道!昨晚那時候她沒睡著?那不是……完了!她知道我輕薄了她!這下怎麼哄?”
不遠處的霍桐兒輕撫著玳瑁的腦袋,幽怨問道:“難不成要我先下口麼?”
大花與二花
自打出了梅來鎮,霍桐兒一直靜靜地坐在馬車上,不像先前那般,偶爾掀簾坐在花九身邊,一起閒話些什麼。
花九一邊趕車,一邊覺得戰戰兢兢的。那日之事,她不敢提,霍桐兒也沒有再提,兩人都心照不宣地隱去了那件事。花九起初還覺得危機過了,可一連好幾日都這樣相敬如“冰”,說不害怕,都是假話。
霍桐兒也不是真惱她什麼,而是故意激她一激。花九是個坦蕩的人,若是發現哪裡不對勁,定會與她敞開心扉好好聊一聊。到時候,她只須一步一步地把花九的話給套出來,順勢給這小呆子一個親吻,便是順理成章。
她期待著那一刻的到來,把花九結結巴巴袒露心聲的模樣想了一遍又一遍。想到高興處,霍桐兒撫弄玳瑁的手也歡快了起來,甚至雙手將玳瑁舉了舉,心道:“你家主子早點開竅好不好?”
玳瑁這幾日吃得油光水滑的,一身毛髮又黑又亮,似乎早已習慣霍桐兒的逗弄,這會兒懶洋洋地拖著身子,任憑霍桐兒高舉,甚至還不鹹不淡地打了個哈欠。
“籲!”
馬車突然停下,霍桐兒忙將玳瑁放下,掀簾看向外面。
只見一個渾身泥汙的小姑娘雙臂張開,攔住了她們的馬車,似有急事要相求。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