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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琴酒還沒有徹底信任白神訊表露出來的東西。
前些天琴酒看到的白神訊已經相當脆弱虛弱,再加上白神訊的樣貌本來就生的好看到了有些雌雄莫辨的地步,現在還在這裡和琴酒裝乖,讓人感覺毫無攻擊性和威脅。
順便琴酒也抱著想要再套出白神訊話的心思。
那確實是新開封的酒,白神訊都直接把酒瓶子給他了,他根本就碰不到琴酒的酒杯。
看著琴酒拿著酒杯坐了下去,白神訊的臉上終於徹底露出了笑容。
他能有什麼壞心思呢?真的在現在,就只是喝酒啊。
但是為什麼琴酒還是沒有認出來他呢?明明細節都已經這麼多了……難道真是像聽到的那樣,琴酒不會去記“死人”的名字?
那可真是……還挺讓他期待琴酒知道他還活著的時候露出的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琴酒在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摘了帽子放在一邊,現在外衣也脫掉了,裡面衣服的袖子挽起來一些,露出了小臂的線條,白神訊想想平時琴酒那嚴嚴實實的樣子,就連手上都要戴著手套,雖然那樣的時候就讓人感覺手套和袖子中間的手腕也挺……但是還是太嚴實了!
白神訊的思維已經完全跑向了不可控的方向。
他喝了一口酒,琴酒看到他酒杯裡的液體,皺眉道:“你喝的什麼?”
“白酒兌杜松子酒啊,我上回在酒吧裡喝到的,挺刺激的味道你要試試嗎?”
琴酒就差在臉上寫上拒絕這個詞了。
杜松子酒=琴酒,他不可能不知道這酒什麼意思。
關於琴酒想知道的項鍊的來源,白神訊沒有直接就說,他先說了點別的。
“我還沒滿十五歲的時候,在歐洲幫別的成員帶孩子,結果那個小孩子和他爸爸說我要害他,那些人我一開始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看我不順眼,但是他們確實就是不喜歡我,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呢,被人一把用帶著倒刺的繩子勒住了脖子,拖倒在地拖了我……得有個五六分鐘吧?”
白神訊頓了頓,回憶了一下具體時間。
琴酒就在旁邊一言不發的聽著。
“他們要把我丟到一個懸崖下面去,我聽他們的意思是好像以前碰到了有威脅的存在,為了報復也會經常這麼幹,那個時候我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這麼招人恨,結果他們對我說……”
白神訊眼前浮現出了那個時候的場景,猙獰的那張臉在他面前,滿臉不屑的對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