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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河只看了這一下,幾乎心都要飛起來了。
“……抱歉,我方才是,是一時情急。”月清河磕磕巴巴地解釋著,也不知秦觀頤聽沒聽進去,又道:“時候不早了,我們快回去吧。”
她當即轉頭就往兩人暫住的小院走去。腳下如加了飛遁的法術,一刻也不停。
被咬了一口的秦觀頤默默跟在後頭。她還沒回過神來,那個小小的傷口其實並沒有大礙,修士的軀殼向來強大,就算重傷,修養幾日也能恢復。
一點小小的口子,為何月清河反應那般大?
秦觀頤回到房中,月清河飛快地看她一眼,又面紅耳赤轉開目光。那坐立難安的姿態,秦觀頤思索半晌,忽然明白:
方才自己說錯了話,讓清河不開心了,她氣到咬了一口耳朵,但如今又後悔傷了自己。
秦觀頤善解人意地開口道:“清河不必擔心,這點傷口不礙事。”
月清河恍恍惚惚,聞言睜大眸子望去,見秦觀頤頂著那顆明顯的泛紅的牙印,面色端正肅然,只覺自己臉頰上的火氣一路燒到了耳朵尖——
“你……你別說了。”既然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劍修,就不要再刺激她了。
秦觀頤不解,甚至更向月清河靠近了一步。
她那張冷淡肅然的臉就在月清河眼前,又開口道:“為什麼?清河,你竟然如此愧疚麼?”
月清河張了張嘴。在秦觀頤眼中,她的一張小臉如今不知是羞愧還是恥意,還是沒有剋制住自己行為的懊惱,眼尾紅紅,方才抓住自己衣袖的手又細又白,此時無意識地攥著衣襬,顯出明顯的緊張。
實在漂亮極了。
月清河在秦觀頤認真的目光下,只覺無法去解釋,就見秦觀頤抬眼盯著自己的耳垂,若有所思——
“你若實在愧疚,我便也咬你一口還回來,如何?”
無比冷靜的一句話,她眼中全是深深的探究和認真嘗試的執著。
月清河目光下落,隨著秦觀頤說話間,她雪白的齒尖露出來,是無比尖利的模樣。
月清河不禁耳朵一抖——
……別!
一大早,月清河掙扎著從床榻間爬起來。
她頂著一雙難得沒有休息好的黑眼圈,雙眸水光淋漓,一手捂著一側耳朵。那姿態十分狼狽,前去洗漱的身形都有些踉蹌。
秦觀頤早早的起來了,如今在後院練劍。她拿著一支樹枝,手下隨意地演練招式,面上帶著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