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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戲班子確實唱的好,許多看戲的百姓都猶如身臨其境般,二樓雅間裡坐的都是有錢有權的主兒,已經有人要叫停唱到一半的戲,不惜給銀子要求戲班子臨時改戲:“虎毒尚且不食子,這個父親簡直畜牲都不如,這種人活該遭天譴,若反倒兒子被殺了,豈不是沒有天理!”
杜塘卻紅著眼睛死死咬著牙,吩咐下人:“告訴戲班子,不許改戲,繼續接著唱!”
戲班子自然不可能半途改戲,就在大家的心都揪起來時,一個意想不到的僕人竟然不小心闖了進來,打斷了正準備對兒子下毒手的父親,眾人都鬆了口氣,杜塘的心卻狠狠沉了下去。
他心裡已經隱有猜測,果不其然,丈夫發現了下人,本來想把下人殺了一起滅口,可後面又有其他下人闖進來,丈夫乾脆將罪行嫁禍在那個下人頭上,壓根不給他辯解的機會,就讓管家綁了他,聲稱夫人跟兒子撞見那個下人偷東西,誰知下人喪心病狂,把他們都給殺了。
杜塘腦袋轟隆一聲,如被雷劈一樣呆愣在那裡,戲的結局很不盡如人意,下人頂替了所有罪名被冤殺,丈夫卻繼續平步青雲。
許多客人無法接受,嚷嚷著罵戲班子,一般戲唱完後,底下的客人若覺得好,就會往臺上扔銀子或其他飾物打賞,平日裡十里香的戲班子受到的打賞都能用麻袋裝,但今天卻被許多客人叫罵,幸虧這兒沒什麼臭雞蛋,否則恐怕都免不了被砸,大家還是喜歡惡有惡報這種結局。
直到客人紛紛散場,杜塘凌亂的腦子才慢慢回過神,轉過頭懷疑的盯著岑北曦:“岑大人今天這地方選的很用心啊。”
岑北曦笑了笑:“巧了不是,恰巧這個酒樓的掌櫃以前就是京城人,恰巧他在這裡還認識一些故人,這不聊著聊著就聽說了些陳年舊事,想著杜大人最近似乎也在為舊事煩憂,便大人來這兒走一趟,或許杜大人能找到自己想查的實情。”
杜塘問道:“酒樓的掌櫃從何處而來?”
“嶺南。”
“嶺南……”杜塘呢喃,又抬起眼皮:“岑大人又為何幫我?”
“受人所託,亦不忍冤魂難以昭雪。”
“是公主?”
岑北曦很痛快的承認了:“不錯,就是公主。”
杜塘呵了一聲:“我又為何要信你?誰知是不是你與公主所設的計謀,畢竟公主的手段杜某這段時間也深有體會。”
岑北曦的態度卻很坦蕩:“是不是計謀,杜大人一見酒樓的掌櫃便知,端看杜大人只是一時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