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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海撿起微型攝相機,用力摔在地上,踩了個粉碎。
又把攝相機裡面的貯存卡拿出來,裝在口袋裡。
看到地上的那個私家偵探捂著肚子倦在那裡,柳海彎下腰,一把提起了對方的衣領,看著那兩條猥瑣的眉毛,柳海心裡就來氣。
重重地一拳揮出,擊在對方的小腹上。然後猛地提起膝蓋,連頂了幾下,那人慘叫兩聲,像死豬一樣軟在地上,再也無法動彈。
武警出身的柳海,對打人有獨特的手法,只是他沒想到自己還沒過癮,這傢伙就已經不經打了。
柳海停下來,從口袋裡掏出一支菸,悠閒地點上了。吸了一口之後,他蹲下來用並不怎麼大的聲音問道:“說,誰叫你來的?”
沒想到這個猥瑣的傢伙,還挺有職業道德的。或者他已經知道自己被人發現,反正橫也是死,豎也是死,乾脆就裝死!
柳海問了兩聲,他除了哼了幾聲,就是不說話。
柳海也不著急,站起來提腳踩在對方的臉上,稍稍用了些力,這人就再也裝不下去了,“啊——我……我……我說,我說!”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真是賤骨頭!
柳海收起腳,再次蹲下來。那人有氣無力的道:“是有人付了二萬塊錢訂金,讓我跟蹤這輛車的主人。記錄他每天的行蹤!”
“那人是誰?”柳海問了句,伸手彈了彈菸灰。
“不知道,幹我們這一行的,你也知道,從來不問對方的身份。”
“那你知道他長什麼樣子?”
“戴著墨鏡和帽子,看不出具體的年齡!”
柳海斷定這傢伙也沒有說謊,他想了想,繼續問道:“老實說,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跟蹤的?”
“三天前,就是三天前,他給了我二萬定金,時間為一個月,說以後還有二萬等事情完了再付。”
柳海從口袋裡掏出那塊貯存卡,“這些東西放哪裡?”
“沒,沒有了,就這一張卡!”
呲——柳海皺了皺眉頭,直接將菸頭按在這人的臉上。夜空下立刻響起一陣絕望的尖叫聲,一股淡淡的腥臭味遠遠飄開。
柳海將菸頭扔了,又重複了一次,“我再問你最後一次,其他的卡在哪裡?”
“在!在!我的電腦裡。但是那三天,的確沒有拍到什麼。不信你自己看!”
柳海放開他,拉開桑塔納上的門,從車裡找到了那個包。包裡有檯筆記本,柳海揚了揚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