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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那隻“槍頭”,秋霽白隨手拿起來一隻他剛剛看過的,清晚期的敞口淺腹葵花形,內繪有魚藻紋飾的粉彩筆洗。
揚了揚手,問道:“陳先生!
這隻筆洗什麼價格?”
隔著兩排的櫃子,陳飛就那麼瞄了一眼,馬上回答道:“那是晚清的粉彩筆洗,看上了?三千成本價出給你。
挺漂亮的,見老丈人也拿得出手。
”
買賣人的眼睛、記性都是一等一的好。
別看這裡的東西有成千上萬件兒,可作為貨主的陳飛,肯定是任何一件兒的價錢都能記得清清楚楚。
“三千?看著還行。
就它吧!
”
說著,秋霽白就拿著筆洗要往劉三河、陳飛這邊走。
剛邁出去兩步,腳底下一趔趄,身子差一點兒就被拌倒了。
“哎呦!
”
秋霽白叫了一聲,作勢就要摔倒。
不過,他的手卻高舉著,顯然是害怕把手裡的瓷筆洗摔了。
“哎呦!
我的爺!
您可留神點兒,我這哪兒樣東西可都是寶貝。
”
秋霽白這一摔,可把陳飛的魂兒都差一點給嚇飛了,拖著他那肥胖的身體,呼哧呼哧地就往這邊兒跑過來了。
“沒事兒,沒事兒!
我這手舉著呢,沒摔著。
”
秋霽白趕緊站直了身體,把手裡的東西舉起來給陳飛看,證明沒有損壞。
完事兒,就低頭尋摸著,嘴裡說道:“什麼東西拌了我一下?”
“原來是它!
”
彎腰把那隻“槍頭”拿起來。
又看了看,問陳飛:“陳老闆!
這是什麼東西?”
看到秋霽白手裡的“槍頭”,陳飛說道:“長槍頭唄!
還能是什麼。
”
他剛回答完,就聽到門口有人喊道:“大肥!
在嗎?”
順著聲音看去,一個四十大多的男人正從門口走了進了。
“呦呵!
今天怎麼了,來的都是老主顧。
”
陳飛笑著迎過去,說道:“何爺!
您來了。
”
“嗯!
今天我特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