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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徐雲樓的家眷押回京城,這招也是本王不得以而為之啊。”
紫禁城勖勤宮內,信王一邊往水裡投餵魚食一邊嘆氣。
站在他身後的楊文元默不作聲,信王扭頭看了他一眼,“知道你們是同袍兄弟,你也不是一次兩次替他說話了,可是文元啊,若真能放任他帶著家眷離開,本王早就同意了,何苦讓你三番五次地開口呢?”
“卑職……”
楊文元想說自己有錯,但他也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兒,是一開始就不應該跟信王提及徐雲樓,想讓信王看上他的能力提拔他嗎?
還是不應該讓違逆信王的意思,現在都還留著,自己去替他說話。
楊文元很矛盾。
“生死與共的兄弟,本王理解你的心情,可這沒辦法,魏忠賢逼得太緊了,若他一直活著,那就是本王的一塊心病,他知道得太多這不要緊,要緊的是他為誰活能為誰死。”
信王將手中的魚食全投入了湖中,他拍了拍手上的碎屑,“孤家寡人,這是本王最不喜歡的,往上倒查三代,都沒有為朝廷效過命,你說本王能對他安心麼?”
信王說著往椅子上一坐,“不過這個徐雲樓確實是有真本事,如果不是態度搖擺不定,說不定本王還真就重用,可惜了,而且他還把本王的鏢頭都給收買了,日後本王要重建鏢局又得花些時間了。”
看著信王臉色有些難看,楊文元心頭很清楚,換做別人只怕已經死了好幾回了,不過現在信王還在忍耐,就只是還需要利用徐雲樓跟魏忠賢過幾招而已,況且那鬧鬼的案子還沒結。
“今天徐雲樓進了一趟宮,薛文軒領著來的,去找了林立才。”
信王的話讓楊文元心頭一震,這可不是什麼好訊號。
魏忠賢在報國寺召見了徐雲樓後,薛文軒就沒有下一步向信王示好的意思了,用一個徐雲樓換了這麼一個心腹回去,信王心裡吃癟心裡正是不痛快,現在竟然把徐雲樓帶去見了林立才。
林立才在別人眼中是魏忠賢的左膀右臂,但楊文元跟著信王這麼久心裡十分清楚,這個在宮裡在東廠待了一輩子的老太監,其根之深怕是跟魏忠賢不分伯仲。
當年若不是他主動退下來,就算有客氏,那廠公的位置魏忠賢也搶不走。
徐雲樓怎麼會去見他呢?
“殿下,這林公公有好些日子沒有跟您見面了吧?我上次去他那兒給徐雲樓要案牘庫的手諭都沒見著他人。”
楊文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