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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一方面他很同情安全區外的百姓,另一方面他又不想邪神以犧牲自己的方式來庇護百姓。
邪神已經當了五十年的工具,若是繼續下去,恐怕這樣的日子將會沒有盡頭。
未免太殘忍了。
於是他反問道:“你想管嗎?”
“不想。”邪神的聲音很輕,“從前想過,但現在不想了。”
“那就不管。”毓秀想從邪神的懷抱裡出來,屋裡太黑了,他得把燭臺點上,“對了,這些黑霧何時散?”
邪神又開始耍無賴,抱著他不放,把臉埋在他的頸窩裡,悶聲說:“也許很快,也許很久,具體看我何時能穩住體內的怨氣。”
毓秀掙扎了兩下,沒掙掉,便很快放棄了。
他忍不住在心裡發出一聲嘆息,感慨現在的邪神可真不好伺候,隨時隨地都能生氣,一生氣就黑化,一黑化就失控。
關鍵是失控了不好恢復不說,連帶著其他地方也失控了……
毓秀感受到邪神的變化,在黑暗中悲傷地望向屋頂:“我們要在這裡做嗎?”
邪神已經在非常積極地解他的腰帶了,聞言連動作都沒停一下,低聲問:“回床上?”
毓秀:“……”
這話說的,好像他們就長在床上似的。
可仔細想來,他們前段時間的確就跟長在床上似的……
毓秀被邪神抱到床上,不一會兒便摸到了邪神冰涼的面板,夏天摸著涼快,冬天摸著就有些涼了,但覆蓋了他們的被子很暖和。
慢慢的,毓秀感受到了冰火兩重天。
他被夾擊著,意識混沌,彷彿躺在一條小船上,在波瀾壯闊的海浪中盪漾。
滿腦子都是搖啊搖。
直到從高處緩緩降落下來,他才模糊地想起,此時過了凌晨,又到了這個月的十五。
他還沒來得及多想,眼前陡然有一道白光閃過,那道白光猶如一把鋒利的刀,劃開了這片看不見邊際的黑暗。
黃燦燦的光透進來。
光越來越足,也越來越強烈,刺得毓秀睜不開眼。
他抬手擋在眼前,等到適應過後,才放下手,睜眼看去。
他看見了一抹熟悉的身影,熟悉的白衣黑髮,熟悉的頎長身形,可那個人臉上掛著他並不熟悉的溫和笑容,眯著眼眸,嘴角上揚,微彎著腰跟一個小男孩說話。
那是……
江恩臨……
毓秀猛地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