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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塞斯蹲下身,低著頭湊到他面前,他才猛地回神,他的腦子還沒開始運作,他的身體就已經主動抬起手去撫摸塞斯頭部的骨頭。
好像只有塞斯身上冰涼的觸感才能把他驚魂未定的狀態穩下去。
但他壓根忘了造成他驚魂未定的罪魁禍首就是他正在撫摸的塞斯。
“你怎麼把它們踩死了?”
塞斯沒辦法回答毓秀的問題,於是用頭輕輕蹭了蹭毓秀的手。
毓秀又撫摸了塞斯幾下,才收回手,走過去看那三隻野兔的屍體。
他想起剛才的猜測,忍不住回頭問塞斯:“它們是普通的動物嗎?還是像獸人那樣可以思考?”
塞斯搖頭。
毓秀一下子理解了塞斯的意思,驚喜道:“它們只是普通的動物?”
塞斯點頭。
“那我就放心了。”毓秀鬆了口氣,“它們剛才表現得太聰明瞭,讓我以為它們也能像人一樣地思考呢。”
塞斯低頭俯視著毓秀,用指尖碰了下毓秀的臉頰,可能是在附和毓秀的話,也可能是在無奈毓秀的胡思亂想。
有了塞斯的答案,毓秀整顆心都落到了地上,他就地把三隻野兔剝了皮,又讓塞斯摘來樹葉把三隻野兔包起來。
他已經弄得兩手都沾滿了黏糊的鮮血,得去河邊洗乾淨才行,還有三隻野兔的內臟沒處理,也要去河邊處理。
塞斯一隻手拿著毓秀的包袱,一隻手抓起用樹葉包著的野兔,正要往河邊走,卻被毓秀喊住了。
毓秀站在他腳邊,對他揮了揮手,大喊道:“你坐下來。”
塞斯歪了歪頭,似乎在疑惑毓秀為什麼讓他坐。
但毓秀沒有告訴他原因,只是不停地喊他坐下來。
即便成了一副骨架,塞斯也是有點潔癖的,之前不清醒時在大樹下面坐了一宿等待毓秀,現在清醒了他恐怕再也做不出那樣的事來。
何況他剛不得已踩死三隻野兔,腳上沾著血,黏糊糊的感覺讓他難受極了,只想趕緊找個有水的地方清洗一下。
可是毓秀不肯走,一定要他坐。
塞斯掙扎了一會兒,繳械投降了,認輸地坐到地上。
他正好奇著毓秀要做什麼,就看見毓秀扯來一堆草,認認真真地替他擦拭掉腳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