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爍,是心疼。伸手,卻不知如何說話,道歉還是安慰?只能一把將我攬進懷裡,下巴抵在我的腦袋上,鼻翼處隱忍的呼吸,晃在我的耳邊,像深深的嘆息一樣。淡淡皂角香,如同一劑止疼的藥散,輕輕柔柔滲入我的傷口。
夏晚,這是你第一次擁抱我吧?無關愛情,卻依然讓我幸福。
幸福的都忘記了,很多天之前,我鼓起勇氣告訴你,夏晚,我喜歡,卻被你生硬拒絕的事情。
可是,夏晚,我還是疼啊,疼啊;止不住的疼啊
那一天,我在夏晚的肩膀上睡得很熟。可即使是睡熟的夢境中,我依然夢到了媽媽,夢到她從十二樓跳下時的絕望表情。
那天,雲很輕,風很淡,淡的就像她唇角那絲薄涼的笑一樣;她的面容真寂寞,就像夏晚曾為哄痛失母親的我笑,燃起的焰火一樣蒼白寂寞。
遺書只有寥寥十一字如同佛禪:她是魚,卻最終對水死了心。
後來,長大。才知道這是她喜歡的作家小說裡的話。
此時的我,愛上"愛而不得"的夏晚,像極了一條擱淺的魚,渴望夏晚這泓水。如此看來,我是魚,卻沒有對水死心。
五如果他真是這樣說,這個世界該有多美好啊。
那夜,我在夏晚的肩膀上睡去。
夏晚一夜無眠,不知道是不是我和魯達達在一起廝混久了,也被傳染成大頭娃娃,腦袋比較重的原因。
凌晨四點的時候,隱隱約約,他打電話,似乎是給我的父親,說,萬格找到了,沒事,在睡覺還是不回去了免得跟邢阿姨又衝突我會照顧好她的
我迷糊中還在想,難道父親開始關心我了?其實,我並不知道,父親在電話那端說,你讓她去死好了!
本來嘛,他遇見了邢女神之後,我的母親對於他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的包袱。她哭是他的包袱,鬧是他的包袱,死是他的包袱,那麼她的女兒也自然也是一個活該去死掉的包袱!
我從夏晚的肩膀上醒來時,他正側著臉很專注的凝視著我,睫毛長長,眼神裡,隱約著某些疼惜的光芒。
那一刻,他的氣息近在我的鼻翼。
我突然發現,壞了!我和他的距離居然這麼近!那麼我精心隱藏在額前碎髮裡的三顆青春痘豈不是被他給發現了?
於是我連忙一個鯉魚打挺,企圖起床——魯達達的奶奶曾教導我們,年輕人做事情千萬不能心浮氣躁,會砸到自己的腳的——可我卻把這個話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