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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的粉衣管理員小哥,單手託著行李箱敲了敲門。喚聲完,注意力就被那位實習生女生吸引過去,兩人低聲小聲交談著這幾天遇到趣事,聊的好不快活。
可惡,又被這傢伙猜到。催催催,催什麼催。被張梓月握在手中的筆,有那麼一瞬間受到了它整個筆身最大的傷害,她提高聲音回答道:“都彆著急,在門口稍等片刻需要你們的時候,自然會叫你們進來的。”
她乾脆地接回話題道:“根據綜合報道來看,你恢復的得分情況是近幾年來最優秀的一位,我也注意到了這點,要知道即使關進來的是個正常人都不可能會有這樣的成績,所以按著你的病例上來看,精神分裂,我能斷定你現在的生命其實是危在旦夕,所以我將你的出院計劃,無限制延期了。”
……可惡,這傢伙無論從語氣還是動作上都沒有問題,她的表情,彷彿就是在告訴我她沒有說謊,可有沒有病,我自己會不知道嗎?星潤之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因為像她這等級的管理員,要是給自己穿小鞋的話,根本不需要編一個像樣的理由就可以輕易把自己留下來。
比如右腳踏進房門啥的。
可當他聽到‘無限延期’這四個字時,自己心態正急劇變化,怪就怪在,這結論推斷聽的並不是在說謊。顯然不能出院這件事,觸到了自己的逆鱗:“長官,這不對吧,誰要陷害我。”
星潤之壓抑了好幾天的情緒。
終在隻言片語中流露出來。
如果僅存的理智,這下就要徹底爆發了。
他這句話明明是慌張地語無倫次,可就在眼神接觸的瞬間,張梓月感受到了一種極致憤怒的殺意。
發散的情緒非常短暫。這讓她想起,當年取材畢業論文《暗網的反偵察邏輯學時》時看過的直播片段。那種慘絕人寰悲劇,作案兇手即便在被行刑前都不曾流露出的恐怖的,近乎非人的沒有任何憐憫眼神。
嘁,星潤之長呼了一鼻息。
這時他也注意到自己的失態,但也不用顧及羞愧了。
這二十多天來高壓環境下的希望突然破滅,以致於讓他整個人差點癱倒在地,扶著牆面,另一隻手在虛空的鼻翼上頂了頂鏡框,這是他還是自由人時,說話前的起手動作:“說的好像離開醫院我就會死一樣。”
他將頭埋在膝蓋裡,揮了揮手:“你走吧,之後別來找我了,還有告訴你的手下別企圖給我灌流食,我精準地計算過自己不吃不喝會在多少天自然死亡,別浪費力氣,來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