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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種別樣的感覺……他根本無法深究這種感覺。
他一刻也待不下去,閉上眼睛,拂袖離去。
杜以雲捂著喉嚨,用力呼吸著,楚承安突如其來的轉變讓她有點回不過神。
腦海裡系統才出來客串:“你好欠打啊,男主這都沒上來打死你,算他教養好。”
以雲回:“不,沒把我打死,也可能是因為喜歡我。”
系統:“呸,我敢肯定他剛剛都有把你摁死的心了!”
以雲輕鬆地回:“但他還是沒摁死我。”
系統簡直敗給以雲了,它納悶:“你說你認個錯能咋地,非要搞得這麼僵,現在把人得罪狠了,我看你白月光任務還怎麼完成,太活該了。”
以雲:“船到橋頭自然直。”
系統:“我信你個鬼你個糟丫鬟壞得很。”
杜以雲靠在牆上休息,好一會兒,她一腳深一腳淺地朝杜府走去,直到門口,她才重整姿態,像個無事人進入杜府。
早晨還晴空萬里的天,不到正午就烏雲凝聚,陰沉沉的,偶爾有一兩聲低低雷鳴。
杜以雲抬眼望天,小聲嘀咕:“變天了。”
然而對周鞍來說,侯府內確實變天了,侯爺一臉陰沉得快滴出水來,周鞍事先和老三透過氣,原來侯爺是去質問杜以雲。
周鞍只能說,杜以雲好大的本事,能這麼精準地挑起侯爺的怒火,真乃能人也。
他現在跟在侯爺身邊,一句話也不敢說,甚至想屏息把自己完全變成個透明人,然而侯爺還是叫了他的名字:“周鞍。”
周鞍心裡叫苦,往前踏出一步:“屬下在。”
楚承安在看部署圖,漆黑的眼珠子在眼底劃過,像是看進去了,又像壓根沒看進去,過了會兒,才說:“我的玉佩丟失了。”
“玉佩是母親留給我的唯一信物,價值五六十兩銀子,是在宮宴上掉的,地點在御花園的亭子。”
楚承安語速很慢,似乎冷笑了一下,說,“經過調查,當天有宮人看到一個穿著……藕色裙子,柳葉眉、杏兒眼的高挑女子出入御花園的亭子。”
周鞍斟酌片刻,說:“侯爺是想……”
楚承安“嘭”地一聲把部署圖合起來,“把我剛剛說的那段話傳下去,送達每個世家,我要找回我的玉佩。”
周鞍立刻道:“是。”
他束著手退出侯府書房,抬起手背抹掉額頭的冷汗,呼了口氣,他一下明白,侯爺這麼做是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