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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幾根毒蜂針就能放倒這兩個老毒物,他破窗而入,雪白衣襬翩飛,單手拔劍出鞘,先將蛛兒一掌打暈在牆角。長右此時已經恢復了八成,見雲倚風來者不善,本想踉蹌向外逃跑,卻反被重重踢回桌上,“叮鈴哐當”打碎一堆藥盅。先前那琉璃盞也碎了,紅色的藥液流淌出來,長右胸口劇烈起伏兩下,也不知想到了什麼,竟像獸類一樣趴伏在桌,伸出鮮紅的舌頭,迅速將那玩意舔了個一乾二淨。碎渣將他的唇舌都割破了,鮮血淋淋漓漓流淌,引得滿屋蠱蟲越發躁動。
雲倚風:“……”
長右舔了舔血跡,嗓子裡發出古怪的聲音,渾身青筋暴凸,雙眼也從先前的漆黑變成了暗紅……直至鮮紅。
他像巨猿一般拔地躍起,黑袍寬袖張開,又不知從裡頭爬出了多少密密麻麻的蟲類。雲倚風看得心驚,反手持劍一擋,“噗嗤”一聲,也不知是刺破了什麼臭玩意,一股惡腥登時瀰漫開來,連牆角昏迷的蛛兒也被燻得咳嗽了兩聲。
長右看起來已經完全喪失理智了,只如瘋狂的野獸一般盲目追著“獵物”,也無痛覺。雲倚風只與他過了三四招,身上便已落了七八隻溼噠噠的大蟲,心裡登時又冒出一萬句不知當講不當講的粗鄙之言,後見那巫師還在大張著嘴亂咬,靈機一動,乾脆不打了,只拖著蛛兒飄飄搖搖向外跑去。果不其然,長右也跟了上來,三人就這麼掠過屋頂、樹梢,一路轟轟隆隆地衝到了密林裡。
數百精兵一擁而上,費了好一番力氣,方才將“嗷嗷”咆哮的長右制服在地,用鐵網兜了起來。
黃武定受驚不淺:“他瘋了?”
“先前王爺只擔心這群人會將猿猴換成白象,現在看來,他們八成還想過要換成人。”雲倚風道,“先將這兩人帶回去吧,也不知道藥效退去後,他還能不能清醒。”
以及另一名灰衣侏儒,也被從床上揪了起來。整座漆黑大宅都被官兵暫時封鎖,等著季燕然與黃武定翌日再來檢視。
而云倚風回到客棧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洗了個澡。邊洗便感慨,由奢入儉難啊,先前鬼窟一樣的日子,還不是照樣咬著牙挺過來了,現在卻連衣袖上落幾隻臭蟲都覺得渾身不自在。泡在香噴噴的水裡,雲門主積極反省,最後得出正確結論,這都是蕭王殿下的錯——誰讓他慣的?
季燕然在外敲門:“雲兒。”
“如何了?”雲倚風擦著頭髮開啟門。
滿室生香,美人溫軟,只可惜手頭還有一堆瑣碎煩心事。季燕然接過帕子:“兩人都被水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