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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半年過去了,其間他又找過薛淑十幾次,請老婆回家,想重歸於好,痛改前非,只是別離婚,可薛淑堅持要離。其目的和做法是:“你不是不離嗎!好,自然分居兩年,就形成事實離婚。到時你想不離,也不行啊!”看來,薛淑是絕不回頭了。
因此,展蒙也就頹廢的更徹底。
什麼理想啊,人生啊、抱負啊、追求啊、事業啊、參禪學佛修行啊,統統拋到了古樓蘭。只有極度失意之後的自我麻醉和自我糟踐。
更為要命的是:他竟然染上了賭博的惡習。有時在宋行長家裡,有時在朋友家裡或自己家裡,有時還在地下賭場。
俗話講:“十賭九輸,願賭服輸。”當然,你不服也可以,那就接著上。只要你有錢,賭場賭友無不歡迎,隨時恭候,直到你輸得吐血扒褲子,賣家賣業甚至賠老婆。當然,老婆嘛,展蒙是有名無實,無老婆可賠了。至於鈔票和家業產業,那是崗崗的。
這不,展蒙正和宋行長一夥人,在一家茶樓賭的起勁。新賭火旺嘛!一會兒,他面前的百元大鈔就碼起了數疊,堆得老高。他也因興奮,而變得神采奕奕,就跟當初周郎剛娶了小喬一樣,顯得“羽扇綸巾,雄姿英發,談笑間,強擄灰飛煙滅,贏錢若干!”一掃鬱悶之態。
如此這般,十幾天過去了,展蒙是輸少贏多,手氣旺得很。已有一百八十多萬元裝進了腰包。
展蒙也徹底著了迷,上了癮。以夜晚為主,以白天為輔,晝夜泡在賭場。不過,他的手氣似乎不那麼好了,總是輸輸贏贏,不賠不賺。這更激起了他的好勝心。但是,總是輸輸贏贏,賠賠賺賺,好手氣猶如讓大風颳走了,總也不能來錢。因為久賭無贏家嘛,這個他卻不甚清楚。
沒事的時候,他就在家裡捻骰子,自己琢磨自己練,但是,作用不很大。
如此,他過起了標準的賭徒生活:白天基本睡大覺,晚上主要玩鈔票。
不過,與其說“人玩鈔票,不如說鈔票玩人更貼切。”那些鈔票,一開始就猶如那些情人一樣,一股腦兒地往他懷裡鑽,推也推不開。後來,彷彿是一夜之間,那些鈔票似乎和他反目成仇,一個勁兒的往外竄,竄到別人的腰包裡去了。
不過,展蒙有的是錢,十幾億元的資產,夠他輸的。如此一輸,半個多月輸了三千多萬。乖乖,錢來如聚沙成塔,錢去如風流雲散無影蹤啊。
不過,展老兄並不怎麼在乎。錢嘛!對於他來說早已不過是一場遊戲一場夢,小數點後邊加加或減減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