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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晚自習的江文柏在十點半準時到達翠庭別苑。
他先吃了熱騰騰的一碗萍姨做的蝦滑紫菜補腦湯,而後上樓,也慢慢回過味來,搬到這裡,除了來回接送折騰了一點,其他好像也沒什麼不好。
甚至沒有人再督促他寫作業,手機和遊戲隨便玩,電競房裡放著的一疊單機遊戲都被他玩得七七八八,最重要的是——他每個月的零花錢還漲了,從原本的一萬漲到了足足二十萬。
祈哥比媽媽出手大方太多,還答應考完期末給他提車。
江文柏照例先去打遊戲,旁邊桌上擺著萍姨切好送上來的果盤,除了江聞祈不准他帶朋友過來,其他的日子是比在老宅要舒坦許多。
只是江文柏剛打了遊戲沒多久,突然整個電競房就陷入黑暗,主機風扇也停歇下來。
江文柏一愣,開啟門問樓下的萍姨:“姨,停電了嗎?”
“沒有啊。”正準備回保姆房的萍姨也不知所措。
看到亮如白晝的一樓,江文柏更懵了。
哪有停電只停他房間電的?就是跳閘也不至於吧?
剛想再問幾句,身後咔嗒一聲,長廊裡的一處房門開啟。
江文柏剛轉過頭,就看到江聞祈冷聲道:“打什麼遊戲,睡覺,再吵就滾。”
江文柏:“……”
身體先於理智露出一個討好的笑:“知道了哥哥。”
他很怕江聞祈,媽媽也經常在他耳邊嘮叨,督促他學習,說如果學不好,也不會討爸爸歡心,以後就得在這位薄情冷淡的哥哥手下討生活,於是江文柏很早就養出了看江聞祈臉色過日子的技能。
江聞祈微冷的眼風掃他一眼,合上了門。
江文柏鬆了一口氣,躡手躡腳回去了。
房間裡。
像是想要保持距離,許初允背對著江聞祈,側睡著,蜷縮成小小的一團,在床邊的一角。
只是又做噩夢。
睡得不是很安穩。
她已經很少再做這個夢。
大二的寒假,室友都早早搶了車票回家,問她:“你怎麼不一起搶票?是本地人嗎?”
搶了又回哪裡呢?
她唯一的家,很早就在那一場車禍之後賣掉了,拿去給媽媽做手術,再拿去給爸爸搶救。
奶奶跟叔母叔父住在一起,那裡終究不是她的家。在奶奶的強烈要求下,許初允也曾經在叔母叔母家過一次年。
只是新年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