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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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進嘴裡:“說得也是。”
“喀拉”“喀拉”“喀拉”,我沒說話,繼續把她盤子裡的銀杏也給夾開撥出來排隊。
溫酒喝了一盒之後與謝野醫生開始上頭抱怨,她不滿的拍了拍桌面:“那些傢伙,一點也不知道保護自己,可惡!”
說得正是國木田獨步與太宰治這兩位調查員,一個為了工作鞠躬盡瘁,一個為了自殺絞盡腦汁。不論原因,隔三差五總要見點紅掛點彩浪費治療室裡的藥物。
“晶子……是很溫柔的人呀!”
酒精催得我整個人輕飄飄的,說話也說得更加直接:“溫柔又堅強,真讓人嚮往。”
“這話從你嘴裡出來總覺得不大對勁……”
醫生小姐撓著下巴歪頭想了想:“就沒人吐槽過你這種奇怪的自我認知嗎?”
我迷迷糊糊的看著她:“我的自我認知有什麼問題?很正常啊,合情合理合乎邏輯,既中立又客觀。”
晶子回望了我一會兒,突然抬手捂著額頭就笑:“算了,該讓我怎麼說呢,你這樣也挺好。”
降低期望值的同時也能降低滿足線,一個很容易就滿足的人日子過得也會更輕鬆些。
無論經歷過什麼,都能輕輕鬆鬆重新站起來笑著繼續前進,教育矢田吹雪形成這種世界觀的人當初就是這麼期待的吧。
“啊……銀杏果已經吃完了,酒也喝完了,一起回宿舍吧?”
我看看盤子裡剩下的空殼,不死心的一個個又重新捏了一遍,確定沒有任何漏網之魚。晶子跟著起身,一起走到門口結賬出門。
這會兒天已經黑了,我們兩個並肩走在人行道上,慢吞吞走過一輛又一輛被堵在原地動彈不得的轎車。堵車嘛,每個人口密集型城市都必不可少的病症。橫濱437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居住著四百多萬人口,這個密度從世界範圍來看也算得上擁擠了。
路邊走著很多和我們一樣下班之後呼朋引伴小酌數杯的人,有些看上去已經不是喝的第一攤。白天1衣冠楚楚的精英們在夜晚解了領帶紮在頭上又唱又跳當街表演行為藝術,就不知道明天醒酒之後能不能度過心理上的難關。
本國的酒文化麼,常常為人所詬病卻又無法發生改變。其中又催生出不知道多少低劣的習慣,往往讓人在哭笑不得的同時憤怒卻又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