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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滕芳得勝—”
“那是怎麼回事?”
“只怪王蘭香自己,太潑了,她罵自己的公婆是‘老不死’的,以前她公公摔傷了,她說‘怎麼沒摔死呢?要摔就摔死掉,免得躺床上要人侍候’。你說這是人說的話嗎?她說了這樣的話,還指望滕教授向著她?”
“她當著滕教授的面就敢這樣說?”
小杜彷彿親耳所聞一樣,銅銅鐵鐵地說:“怎麼不敢說呢?她什麼都敢說。”
但陳靄不太相信滕夫人會這麼沒策略,小杜不可能親自聽見滕夫人說這些話,誰知道這些話到底是滕夫人說的,還是別人編出來的?不過她同意小杜對滕夫人的評價,滕夫人的確是個不會掩飾內心的人,但滕姐到底是個什麼人,她就不知道了。
小杜警告說:“現在滕芳住在我們這裡,你可得小心點,千萬別跟她說我的事。”
有了小杜的警告,陳靄還真的小心起來。她主動給滕夫人打了個電話,說了滕姐在這裡住的事,免得被滕夫人知道了不好收場,但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滕夫人並沒暴跳如雷,而是有幾分得意地說:“滕非告訴我了。她住你那裡我放心,你替我盯著點,別讓那兩個狗男女勾勾搭搭—”
陳靄本來想說“我總不能一天24小時跟著他們吧?”,但她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哼哼哈哈答應了。
滕夫人有時打電話詢問滕家兩姐弟的事,陳靄都是如實回答:沒有,他們沒在一起,至少我沒看見他們在一起。沒有,滕姐沒在外面住,每晚都是在小杜房間睡的。沒有,滕教授沒上我們家來。
滕姐住進來前,曾經許諾把做飯的事包了,滕姐也的確每天都做飯,但陳靄每天還得做飯,因為滕姐都是中午做飯,做好就把飯菜打包,送到滕教授那裡去了,滕教授在家就送家,滕教授在校就送校。
如果不是滕教授自己說出來,陳靄也不可能知道這些,只會認為滕姐沒做飯。她是個粗心大意的人,自己買的菜沒數,更不會經常查點。她下班回來,看見鍋裡沒飯,冰箱裡沒菜,就動手煮飯做菜,誰撞上就叫誰一起吃,吃完飯就裝一盒做明天的午飯,剩下的就放在冰箱,下落如何就不問了。
但滕教授跟她通電話的時候,經常會提到“你們做的飯菜”,她就知道肯定是滕姐做的了。她沒點穿,只對滕教授宣告瞭一下那不是她的功勞,飯菜是滕姐做的。而滕姐那裡,她沒去問;滕夫人那裡,她更是不會走漏半點口風。
不過這樣幾邊隱瞞,甚至幾邊撒謊,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