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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燁霖?”許杭氣若玄虛。
“是!是!你怎麼樣?”
許杭努力睜開眼:“還算命硬…”眼角餘光看了看段燁霖身後的一點人馬,抓了抓他的衣領,讓他的耳朵湊近自己:“快…走……叢林在、在後面,再不走…怕走不了了……”
聽到這個名字,段燁霖果然也驚訝了一下,只是來不及多想,打橫抱起許杭,趕緊翻身上馬,與來的一群人急匆匆下山而去。
疾風烈烈。
大約是放心了,許杭陷入了昏迷之中,段燁霖一面抱著他,一面更快地揮動馬鞭。他此刻的心急已經遠遠超過如焚的感受,而是幾欲靈魂出竅。
這中間夾雜著氣憤、愧疚,恨不得一杆槍闖進軍統府,在袁森腦袋上狠狠來一槍!
他捧在手上,如金絲雀一般痛愛的人,四年了,什麼時候被人這麼欺負過?
誰敢?誰竟然敢這麼做?
駿馬在崎嶇山路上飛奔,眼看著離出山口越來越近,眼前出現一座吊橋,跨過這個吊橋,就算出了山,再往前兩個時辰的馬程就能進城了。
這個吊橋長約半百之米,橋下是湍急的河流,因為是木板拼成的,沒法騎馬而行,只能下馬步行。將許杭在馬背上放穩,段燁霖與一眾人下馬,當他踏上吊橋的時候,年代久遠的木板發出難聽的吱吖聲。
吊橋左右來回晃盪,大家只能小心翼翼扶著繩子前行。
這時候,段燁霖的馬用力跺了跺蹄子,發出粗重的喘息聲,很不安地搖頭晃腦。甚至很桀驁地往後撤。
段燁霖耳朵一動,眉頭鎖死,他猛然轉頭一看,然後衝所有人大喝:“往回走!快!”
眾人來不及反應,只知道聽從命令,紛紛拉著馬退回去。說時遲那時快,當段燁霖的腳剛離開弔橋,搖晃的吊橋繩索突然崩斷,整座橋分崩離析!
那一塊塊的木板好似被囚禁多年的犯人一朝自由,不顧一切地往外衝,霎時間就掉得所剩無幾。而最後兩個沒來得及離開計程車兵只能發出一聲慘叫便墜入了河流之中,不見了蹤影!
“好、好險!”一士兵拍著胸脯,心有餘悸。
“這是怎麼回事?剛才來的時候還很牢固啊!”另一個士兵也嚇壞了。
段燁霖眼睜睜看著吊橋崩塌,便蹲下身看紮在崖邊的橋樁,上頭剩餘的繩索有明顯的割裂痕跡,但是割得不深,更像是個延時裝置。
這就解釋了為何段燁霖一行人來時沒發現異樣,直到現在才發生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