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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人瞿佑《煙火戲》寫道,天花無數月中開,五采祥雲繞絳臺。墮地忽驚星彩散,飛空旋作雨聲來。怒撞玉斗翻晴雪,勇踏金輪起疾雷。更漏已深人漸散,鬧竿挑得彩燈回。
用來形容軍統府的煙火真是合適不過。
夜空做幕,星火璀璨。人人抬頭,眼裡倒影火樹銀花。
袁野摟著顧芳菲的腰,在她耳邊說笑著什麼,顧芳菲樂得拿手掩嘴笑。
他抬頭四處望了望:“爸怎麼換衣服換了這麼久?”
袁夫人聽到了便說:“你爸一定是喝多了,醒酒呢,沒事,一會兒祭祖的時候再叫他。”
袁野點了點頭,便坐著一張椅子上仰面看煙火。
他今日喝的也多,現在微微有些睏意,頭往後一搭,看著天上的五顏六色,就有些想與周公下棋了。
顧芳菲見他累,便說:“你眯一會兒,到了時辰我會叫醒你的。”
“好。”袁野在她手上吻了吻,閉上眼睛準備寐一會兒。
今日就這麼平平安安地過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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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統房中,一隻白色蠟燭點在桌上,桌邊站著一個少年,手上擦拭著一把金釵。
床上悶哼一聲,原本睡著的人醒了過來。
袁森一張眼睛,好像過了一個世紀般,他看見自己熟悉的天花板,先是放了心,可是動了動手腳,發覺四肢都被綁死在床柱上!
他嚇得張口想喊人,卻發覺嘴巴里被塞得滿滿當當的糠糟,還被一張貼漿糊的牛皮紙糊著,只能支支吾吾。
“唔!唔!!”他掙扎,一側頭,就看見了往床邊走來的人。
是許杭。
他穿著一身白色中衣和白色長褲,一看就像是脫了外衫之後剩下的裝束,只怕是喬裝進的府,現在都去下了偽裝。
袁森一看見他,腦子裡閃過無數個可能,總之必定是來者不善。
只是他很想知道,他出現在這裡,可是奉了段燁霖的命令?還是為的別的什麼?
這時候,許杭很善察人心地開口:“軍統不用瞎想,我不是段燁霖的殺手,今日來找你,是為了一樁舊事。”
袁森鼻子大喘氣,等著許杭的下文。
許杭淡淡一笑,將手裡的金釵亮出來,很刻意地點在袁森心口的位置,微微往下按壓,似乎要扎進去一般。
一看見那隻金釵,袁森眼珠子都要掉出來,整個人抖了一下。
“嗚嗚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