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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沈京墨有生以來遇到的最羞赧的事情。
他的拇指已經摸到了蕭閻的唇,唇紋很深,比自己的硬一點點,可是要吻下去,卻很艱難。
蕭閻一言不發,就是等著他的動作,沈京墨咬了咬唇,慢慢地貼了上去。以蕭閻平日的個性,早就把沈京墨壓倒了,可現在,他就是要享受沈京墨主動的感覺。
終於,那單薄而怯懦的唇,小心翼翼地湊了上來。
四瓣唇貼在一起的瞬間,好像夜空乍放千樹煙火,讓人慌亂地退開。當然,這種蜻蜓點水如何能滿足蕭閻呢?他不悅得說:“既然都吻上來了,那要麼就舔要麼就舐,這樣愣著算什麼?”
“都、都是誰教你說這麼不害臊的話…”沈京墨覺得自己像烤熟的蝦,在烤爐上逃脫不了。
蕭閻輕笑:“我只有你一個老師,你說是誰教的?”
沈京墨好想讓自己即刻暈過去,再也不醒來。於是他低著頭,怎麼也不抬起來。
“算了,我忍不了了。”蕭閻壓抑的嗓音這麼說道。
沈京墨頓時預感不妙,下一刻,與他那個輕碰相比算得上是狂風暴雨的吻就那樣撲了上來。
蕭閻可以說是熱情過度地吻他,沈京墨只覺得舌尖都有點拉扯的疼,不適和溫柔間接交替。
上一次吻的時候,蕭閻還在氣頭上,所以這一次顯得溫柔得多,只是沈京墨下意識躲閃,所以蕭閻按住他的後腦往自己壓近。
“唔…疼…”蕭閻吻個沒玩沒了,直到沈京墨憋得一口氣快暈過去,然後他將沈京墨打橫抱起,放在床上。
沈京墨面紅耳赤,他聽見對面的人脫衣服之時,衣物摩擦的聲音,以及紐扣一個個崩開的響動。
不是不知道蕭閻想做什麼,但他還抱著僥倖認為蕭閻或許只會吻他,抱他睡,然而事實上,還是沒能逃過一劫。
幫沈京墨脫上衣的時候,看到他微微泛起水光的眼睛以及身子收縮的反應,蕭閻溫柔地安慰:“放心,老師,我不會太過分的。”
像是音樂家已經把心愛的口琴抵在唇邊,只差一口氣就能奏出美妙樂章,這個時候,一個喜愛音樂的人是不會停下的。
他會用盡自己的熱情和情緒,把深愛化在一個個音符裡,認認真真,全情投入地表演。
沒有觀眾,也不需要觀眾,這是他一個人的時間。
就當蕭閻的手順著沈京墨的腰往下,沈京墨拉住了他的手。
“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