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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lip;都與別人無關,他很確定她屬於誰,那是他的,他的,他的!
他以往並不十分介意別的異性向祁善示好。就如同張航追求祁善,周瓚也沒覺得有什麼了不起。這種心態大概類似於黃蓉對郭靖的篤定,別人覺得她好,他甚至會有幾分小得意,心想算你小子有點眼光。祁善是奪不走的,他們生來就在一起,差的只是一根臍帶,所以周瓚從不怕失去。直到今天三叔誤打誤撞地捅上了他的命門,讓他自我催眠的保護層上出現了第一條裂縫。彷彿有人在耳邊鳴鐘一般反覆有個聲音在提醒周瓚,原來周子歉也姓周,他父親並非只有一個兒子——那就意味著小善也可能是屬於周子歉的,命中註定。你看,他慌得連最不肯信的怪力亂神都成了鐵打的邏輯。
周瓚剛才心還虛懸著,這一刻祁善在他伸手就夠得著的地方,元神逐漸歸位,亂竄的思緒也有了方向。只要他還有一口氣,周子歉就休想!不對,周瓚又默默糾正了這個說法。他就算沒氣了,也輪不到別人。
“我們要去哪個泳池?”祁善實在受不了這裡的蚊子,苦著臉問。她也不是非遊不可,只是都到了海邊,又換了泳衣,不下水好像說不過去。
周瓚說:“泳池有什麼意思,要遊就下海遊。”
“下海?”
祁善還在猶豫,周瓚已走出去幾步,催促道:“快,晚了浪更大。”
祁善只得跟了上去,腳一深一淺地踩在沙灘上。
“還穿什麼鞋!”周瓚皺眉,回頭蹲在祁善身邊,二話不說拔下她腳上的沙灘涼鞋,和自己的人字拖一道拎在手裡,“走吧,別踩著碎貝殼。”
“哦!”
“哦什麼哦,走啊!”周瓚在有些無所適從的祁善背後輕推了一把。祁善又想說“哦”,到了嘴邊趕緊嚥了回去。她覺得走在自己身邊的周瓚有點怪怪的。祁善找到周瓚時,他一個人在躺椅上發呆,那時她就看出他情緒不太對勁,臉色像生過一場大病似的慘淡陰沉。可週瓚對她的態度,看她的眼神又出奇的……祁善說不上來,最接近的一個形容詞彷彿是“柔軟”。
“柔軟”的周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