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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還有別的事麼。”陸承譽甚至都沒有朝那份檔案看。
“當然。”
安裝了消音器的槍口隔著幾米的距離對準陸承譽的額頭,林隅眠平穩地握著槍:“這是第二件事,所以建議你把上一件事先做完。”
手邊至少有五處隱蔽式警報按鈕,只要觸控按壓三秒,就會有無數警衛衝進辦公室控制住林隅眠,但陸承譽一個都沒有碰。
砰——三十秒後,子彈衝出扣下扳機前偏斜的槍口,穿過昂貴的西服,釘在陸承譽的左肩。
子彈的衝擊力使陸承譽往後撞在椅背上,他蹙著眉,臉上神色難辨。過了片刻,陸承譽抬起右手按住傷口。
槍聲無法被消音裝置完全消除,於是在林隅眠開槍後的幾秒,有人在外面敲門,同時辦公桌上的電話響起。
“沒事。”陸承譽用沾滿血的手指接通電話,語氣如常。
敲門聲停止,林隅眠拆下消音器,槍口抵住自己的太陽穴,說:“第三件事。”
整整十秒,陸承譽直直盯著他,最後拿過那份離婚協議,簽字。
林隅眠就笑了,嘲諷又悲哀的:“陸承譽,原來你也有把柄啊。”
陸承譽卻平淡地開口:“你很久沒笑過了。”
那段畸形、扭曲,崩潰得一塌糊塗的婚姻已經結束了很多年,關於聯盟理事長左手的猜測也持續了很多年,有人認為是政治襲擊,有人認為是疾病。
後來林隅眠想明白,在絕對的權力面前,心平氣和才是蔑視。他以前總是很尖銳,隔著籠子徒勞地揮舞爪子,實際傷害不到陸承譽半分,反而是陸赫揚,對陸承譽永遠平靜,永遠直視。
所以陸承譽才會用一道關乎生死的選擇題來迫使陸赫揚低頭,而陸赫揚乾脆地放棄了求救的選項,打破這個家庭中每個人腳下的薄冰——原來薄冰下不是刺骨的水,是出口。
小城的陽光和海風裡,陸承譽依舊像一尊人情味缺失的雕塑,林隅眠早就知道了,這種人是以權力的化身而存在的,冷漠、自私、永不悔改。
陸承譽沒有回答關於肩膀痛不痛的問題,他的左手再也無法抬起超過30度,現在唯一的作用只是讓他看起來還是個完整的人。
“還有三分鐘。”林隅眠提醒道。
“嗯。”陸承譽喝了一口咖啡。
在街道的喧囂中,他們沒有再對話,面對面一直坐到倒計時結束鈴響起。
林隅眠收起手機,起身,留下那杯沒有動過的咖啡,離開咖